我的壽嘛!”
可千萬別鬧我了,這年輕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還有龍丘棠溪,那不是龍丘家大小姐嘛!
唉?朝廷那邊不是說,那位劉先生就是與龍丘家的大小姐走在一起?
還沒來得及驚訝,一位身穿水藍色長裙,拉著個小丫頭,同時背一把劍的女子,此刻緩緩走來,開口道:“去上一柱香吧。”
龍丘棠溪叮囑了白小豆一句,拉起劉景濁就往廟裡去。
孟山君本想阻攔,卻被姚放牛拉住。
姚放牛傳音道:“孟山君,這是他欠我的人情,今日還在你這兒。你那座山頭兒,我也會幫你拔高,不是開玩笑的。但有一件事你得記清楚,他們今日敬香,助你拔高一境,日後要是需要孟山君拿出一份兒無關痛癢的山水氣運,煩勞孟山君到時候千萬不要吝嗇。”
走進廟門,兩人各自拿起一柱香,龍丘棠溪輕聲道:“姚放牛的一記先手,損耗我九牛一毛的氣運,你也要以雷霆道意加持插上這株香,待這位山君遷至別處,便能入神遊境界。”
劉景濁忽然想到什麼,無奈道:“想的真遠。”
這傢伙是想讓自己給到這位孟山君一份破境機緣,登日後青椋山重開山門需要穩固山基時,就能名正言順收回去一份“利息”。
姚放牛抬手按住孟山君肩頭,輕聲道:“他二人敬香,你得全力受著,不然你承受不住。”
一位身懷半數世間雷霆神意的劍客,一位生來攜帶一份劍道氣運的劍客,兩人去任何一座小國的山水祠廟上香,若是無人為那些個神靈鎮住,很容易會讓其承受不住,金身碎裂。
事實上每個修煉有成的煉氣士都不會選擇去境界低於自身的神靈廟宇敬香,搞不好還會被那些個虛無縹緲的因果以及氣運弄的折損道行。
兩人直著身子各自往香爐插上一柱香,外面的孟山君當即便感覺到破境契機。
等兩人出門,這位山君重重抱拳,沉聲道:“大恩不言謝,劉先生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來尋我便是了。”
起身後,這位孟山君傳音道:“劉先生,朝廷早已傳訊過來,說若是劉先生登山,讓我轉告劉先生,東西送給劉先生的弟子了,如何處置全憑劉先生,此後與青泥國再無瓜葛。”
劉景濁聞言,無奈看向白小豆。
這丫頭,知不知道你坑慘你師傅了?
白小豆當然不知道,還以為哪兒惹師傅不高興了,便撇著嘴嘟囔道:“我睡前加讀一遍《急就篇》吧。”
劉景濁無奈道:“不用了,走吧,帶你四處逛逛之後,咱們就走嘍。”
帶上白小豆去了另外一座山峰,此處半山腰倒是有一處石亭,坐在飛來椅上,背後便是數百丈的懸崖。
白小豆獨自跑去不遠處的山澗小溪摸螃蟹,劉景濁與龍丘棠溪還有姚放牛坐在石亭當中。
姚放牛喝了一口酒,微笑道:“我其實特想去一趟中土,瞧一瞧那幾處大澤,登一趟崑崙。最想去的其實是那座匡廬,想去瞧瞧詩仙筆下的飛瀑三千尺,再品一品蘇子那句‘只緣身在此山中’。還有那自天上而來的黃河水,東去入海的濤濤大江。”
劉景濁撇嘴道:“你他孃的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升,哪兒學了幾句詩,還跟我拽上了?”
龍丘棠溪掩嘴發笑,然後一本正經道:“某人是不是忘了,當初跟我說講典故時,自個兒連字都說錯了?”
劉景濁無奈道:“咋還胳膊肘往外拐啊?”
龍丘棠溪神色古怪,白眼道:“你以為我不曉得那次以後,你偷偷買了自古及今所有的辭典?”
姚放牛又喝了一口酒,笑道:“這是他幹得出來的事兒,在歸墟的時候,他偏不信自己沒法兒劍挑妖族渡船,又不好腆著臉與一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