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滅魔旗號的歪門邪道。”
左春樹點點頭,“大瑤王朝跟醒神王朝都曾下
令禁絕,但中間舊河道的十餘小國,好像還是有的。”
劉景濁便說道:“這畫上之人,就是他們供奉的教祖。壁黃的本體,是一幅畫。劉爺爺不能白死,起碼也得讓對面一樣肉疼才行。”
一次請神機會,用在這裡,劉景濁不覺得是浪費。
方才符籙刻畫完成之時,中土一位道人當場便有了感應。
道人無奈一笑,真是一點兒虧都不吃啊,杏黃旗都賠出去了,還另附兩位大宗師,這都不行?
察覺動靜的,不止他一個,有人已經到了門外。
一身黃袍的道人輕聲道:“進來吧。”
進來一身著紫袍的道人,開門見山道:“有人請了初祖神降?”
那位當代天師無奈道:“是,在歸墟那邊,劉景濁請的,畫的還是一張天師神符,以最正統的五雷畫符,就連所念咒語都一字不差。”
紫袍道人皺眉道:“他怎麼知道的?”
天師笑道:“記不記得封山之前,來過一個自稱公道的人?”
紫袍道人點頭,“他是學走了許多符籙,天賦極佳。”
天師笑著說道:“那位公道,是劉景濁符籙與陣法的傳道人,會這個也說得過去。等閒真境,請你都夠嗆,別說請初祖了。他也是想著為龍丘家的丫頭出一口氣吧,你們別太計較這次僭越。”
說話間,他忽然緩緩抬頭,隨即微微眯眼。
“你我皆是道人,但道不同,便不相為謀。”
有人聲傳來,“多大本事?敢稱
天之師?”
黃袍道人淡然起身,“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