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娘在受苦卻不去救,還算是個人嗎?還說什麼本事不夠,都是藉口。”
姜柚嘟囔道:“那是得救啊!”
趙思思更是說道:“要是我娘,我拼命也要救。”
巴掌,都是巴掌,呼呼直往劉景濁臉上扇。
結果趙煬又嘆道:“可惜啊!有些人名滿天下了,卻忘了初心了。”
劉景濁無奈道:“別罵了,沒完了是嗎?”
姜柚趕忙捂住嘴,幾個小輩面面相覷。
趙煬淡然道:“我指名道姓了?”
劉景濁無奈至極,真把自個兒當老小孩兒了啊這是?
餘恬則是哈哈大笑,好像長輩晚輩,互換位置了。
在山下住了一夜,都把小鎮裡的煙花爆竹搬空了。但趙煬喊來了當地縣令,說兩天之內讓小鎮有得煙花賣。
不然全給自己這個太上皇買走了,老百姓過年放什麼?
登山之時,餘恬冷不丁明白了為什麼要來太華了,他看了一眼劉景濁,這傢伙好像還沒有察覺。
餘恬心中嘆息,心說爹啊,你想得很好,可你這二兒子什麼脾氣你不知道?他又怎麼會要別人的饋贈?如今都已經快拿不起劍了,若是再違心接受他人饋贈,恐怕會當場劍心碎一地的。
可走了幾步,餘恬又多想了一層。
爹怎麼會不瞭解老二?他這是要幫老二重拾信心?
用心良苦啊!
劉景濁根本沒空想那麼多,看著趙煬體內那團火只有靈星火光了,他只能是多陪著趙煬,寸步不離。
黑龍衛直接搬來了一座行宮,畢竟不能讓皇帝跟太上皇住在廟裡的。
夜裡,還是一處小院,趙煬取出一壺酒,要敬老兄弟一壺酒。
與此同時一團武道氣運也在緩緩凝聚。
有武道以來的第二位真武境便是散道於太華的,那年景煬王朝下了一場大雨,再等個十餘年,景煬王朝就會是天底下武道最為昌盛的地方。
劉景濁終於察覺到了那團武道氣運,但他只是抿了一口酒。
已經成型的武運也十分倨傲,根本不往劉景濁這邊來。
屬於是互相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