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
白小豆乾笑一聲:“師父不讓說啊!已經回來了,正在登山。”
青魚峰上、嫿枝峰上,青椋山各處山頭兒,都察覺到了一個正在登山的虛影。
姜柚遞出個手帕,嘟囔道:“寒藻你怎麼哭的比我還傷心啊?”
刑寒藻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我樂意!”
登山路上,龍丘棠溪還是沒忍住問了句:“那個小丫頭,是故人轉世?萬年之前的人?”
劉景濁笑了笑,搖頭道:“不,是……是一個想要變得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姑娘。幸好,她做到了。”
但話鋒一轉,劉景濁冷冷一句:“回頭把思思喊來問一問,我倒要看看,這是誰的手筆。”
九洲如此之大,海外四洲也廣闊至極,她偏偏就來了風泉鎮?
很快,行至海棠樹下。
瞧見堆滿酒壺卻無香火痕跡的“墓地”,劉景濁無奈一笑,搖頭道:“這不浪費嘛?留著給我喝多好?”
龍丘棠溪略微沉默後,低聲道:“娘給你留了好多酒。”
等推開茅廬大門,劉景濁邁步走了進去,一眼就瞧見了擺放的兩個牌位。
龍丘棠溪揉了揉眼睛,擠出個笑臉,輕聲道:“憋了一路了,回家了還要端著架子啊?”
劉景濁盯著爹孃牌位,愣了許久,等轉過頭看向龍丘棠溪時,已經滿臉淚水了。
他劉景濁最愛哭了,在徒弟面前端著,現在就我們跟爹孃了,端不住了吧?
他站在門裡面,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輕聲道:“謝謝啊!”
說罷,他幾步走到前方,雙膝下跪,額頭死死抵住地面。
“爹、娘,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