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恐怕甚微。
元鳳卿站在自己身邊,那是因為他不是徐氏親子。又從小受徐氏暗算,徐氏算是兩人共同敵人,利益一致了,他自然是會站在自己這邊,有他坐鎮。徐氏翻不出什麼風浪來。而蘇青河是月氏獨子,他又是標準的古代封建男人,對母親簡直快像是愚孝了,要他與月氏造反,還真是困難。蘇秉誠不說了,最重舊情。就衝在月氏當年與他吃過苦的份上,他就不會真為難她,月氏往後有得熬了!
蘇麗言沒將這樣的話說出口。怕是說出來華氏會更加糾結。華氏眉頭深鎖,幸虧元千秋‘咦咦呀呀’鬧著,她心頭才好受一些。一邊逗著孩子,華氏乾脆不管自己家那些破事兒,轉而問起別的事情:“元家三人死了。姑爺可怪你了?”內院裡蘇麗言在管著,出了這樣的事兒。雖說是元府中人自尋死路,自個兒鬧騰的,但華氏卻怕元鳳卿將喪父之仇怪到蘇麗言身上來,元正林不是個好東西,可是他若死了華氏卻擔憂自己女兒受責備。
“沒事的,夫君並沒有提過這事兒,他跟元府之間都分開來過了,原本就是相互不該有瓜葛的。”蘇麗言捉摸著徐氏等人的死恐怕元鳳卿還插了一腳,他又怎麼可能怪自己?再者元府中人能躲到元家來避難,唯一的作用便是他們是用來死的,不過早晚而已。徐氏想算計自己與孩子,她該死!蘇麗言眼中寒光閃動,一想到當初被徐氏害得沒了的孩子,若是當年還活著,如今早就滿地跑了,徐氏就這樣死了,實在是便宜了她!蘇麗言手中握著的毛筆一緊,華氏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頓了頓,還未開口說話,外頭就傳來丫頭們請安的聲音:“郎君萬福。”就知道元鳳卿回來了,連忙將孩子抱了起來:“姑爺回來了,你們先說陣話,我就先帶秋哥兒過去了。”她說完站起身來,看了女兒一眼,又替元千秋整了整衣裳,拿了一旁的小鬥蓬將他嚴嚴實實蓋上了準備出去。
元鳳卿脫去帶了雪沫的鬥蓬進來時便看到華氏還站屋裡,也並不意外,最近華氏幾乎天天過來,只是看她一副要走的樣子,笑道:“岳母要走了?”
他自有了孩子之後,又看在蘇麗言面子上,對華氏笑容多了些,不過華氏還是很怕他,聽他問話連忙就道:“已經坐了一陣,我抱秋哥兒到隔壁去歇歇。”說完,看元鳳卿點頭,連忙就一溜煙招呼著孫嬤嬤閃人了。
元鳳卿待她們一走,便坐了下來,看老婆低頭看帳本,頭髮隨意拿簪子挽了起來,一手將她勾進懷裡,探頭在她脖子間親了親:“交給別人就是了,何必親力親為。”他動作開得蘇麗言脖子間癢呼呼的,忍不住就躲,聽到他這話,筆頓了頓放下來:“夫君有話說?”
“李氏跟潯陽王府勾上了,估計過完年我會再領兵出去一趟。”元鳳卿說完,兩人就沉默了下來,雖然在他選擇走這條路的時候,蘇麗言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天,但當真娶少離多的時候出現,她心裡依舊是有些不適,但卻並未說出口來,半晌之後才又低了頭下去,拿了手中賬本看,但卻是看不進心裡,只是開口道:“夫君準備什麼時候走?”元大郎這一趟出去應該最少要兩三個月,他既然提了潯陽王府的名字,恐怕就會早做準備,唯有他勢力大了,才能更好的跟潯陽王府對抗,蘇麗言都知道這一些,但難免心中替他擔憂還隱隱有些難過。
元鳳卿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其實他自個兒也有些不是滋味兒,以前沒有牽掛,自然可以一心謀劃,如今有了惦記,便再捨不得輕言說離開。他深呼了口氣。一想到李氏的事情,到底是狠狠心頭那絲不忍掐了去,不過卻又暗自下定決心,往後出征的事便交給旁人去,培養幾個心腹大將出來,也好過每回都要他親自出馬。
這頭元大郎打定了主意,那頭第二日便有一個名為劉粟的大將領著幾千人馬向元鳳卿提出要他不要厚此薄彼,冷落李氏的事情出來。這事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