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必定早早回來,一定會趕上咱們孩兒出生。”古代出門,一切都靠馬,當初元家遷回來時,足足走了三個多月時間,如今世道亂了,元大郎又是要去個來回,兩趟路程加起來,縱然他快馬加鞭,算上辦事的時間,恐怕也要耽擱上四五個月。
蘇麗言沉默了下來,不過她也知道,若是元鳳卿只想憑著這些人馬,恐怕自保都不夠,如今元家有水,已經成為別人眼中的香饃饃,縱然是風欲靜。恐怕樹也不願意止,元大郎這趟,是勢在必行的!她一想到這兒,心中不由有些慌亂,外頭這麼亂,縱然元大郎身手高絕,可單人匹馬的,總是危險重重,亂拳都能打死老師傅,蘇麗言怎麼瞧他也不像是一個多厲害的世外高人模樣。若是元鳳卿一出事,自己一個婦道人家,縱然是有空間在手。可這樣的亂世,都出現人吃人的事情了,她又有容貌,恐怕落不得好結果。
更何況此時她也不止是想自己一個人,還有自己肚腹中的孩子。以及蘇家一大群人的生死,全壓在元大郎頭上,元大郎活著就罷,他招來的那些護衛肯定是忠心耿耿,但蘇麗言最不相信的,也就是人心。此時元鳳卿能鎮得住這些人,他們自然聽話,若是他出了意外。恐怕這些人不見得能服自己一個婦人,恐怕到時她手中有空間,反倒會成為眾人覬覦的目標。
越想,蘇麗言心中越是慌亂,她雖並不見得對元鳳卿有多深的感情。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又是在兩人註定捆綁在一起活下去的條件下。元鳳卿必然是出事不得!蘇麗言心中慌亂得很,臉上就現出了幾分,元鳳卿心下微疼,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親吻似雨點般落在她面容之上,柔聲安撫道:“言兒,為夫必定好好保重自己,必定不叫你和孩兒出意外!”他以前從來不知,自己對老婆竟是有這麼上心了,就是看她臉上露出慌色,心裡都針扎似的疼。
蘇麗言想到他會武功,頓時心中想到自己空間的果子,連忙轉頭:“夫君,妾身與孩子都靠著您,若是您出了什麼意外,妾身一個婦道人家,縱然是單身一人,要活下去都千難萬難,夫君縱然不是為您自己,也盼您看在妾身與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多多保重自己。”蘇麗言這會兒真是感覺到女人在這古代的無助,若是元鳳卿真出了事,恐怕自己的孃家蘇府也不一定靠得住,她想了相,心下打定主意,開口道:“妾身記得,夫君您是會武功的,是嗎?”
元大郎心中嘆息,不過面上卻是點了點頭,他還未開口說話,蘇麗言已經掙扎著要站起身來,他一個用力,將老婆帶進自己懷中,蘇麗言卻是掙扎道:“夫君,您和妾身說一句實話,您這武功,可是如何?”元大郎並沒有防著老婆的意思,聽她開口問話,很痛快就說道:“至少對付二十個護衛不成問題!縱然是有上百人,我想逃,亦不是難事!”其實這還是他心中最保守的說法,自從吃過蘇麗言給他的瓜果與不知哪兒來的水之後,他如今身手比以前好了許多,光是內力就比以前增加不少,但蘇麗言的神秘之處,是兩人不能碰的話題所在,因此他並未提起這岔,只是照著自己以前的武功說。
那些護衛的身手,蘇麗言是看到過的,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一個人打普通身體強壯的村民最少可以挑上五個以上,元大郎這麼說,就證明他當真是很厲害了,蘇麗言心下鬆了口氣,但聽他說逃走的話,頓時心中一凜:“夫君,您在此處稍候一陣,妾身進去拿件東西過來!”她說著,元大郎愣了一下,蘇麗言也不解釋,只滑下元鳳卿的腿,理了理衣裳髮鬢,看了元大郎一眼,果斷的朝內室走了過去。
她去的方向是平日放東西的地方,元鳳卿眉頭一皺,想到她懷著身孕,深怕她翻了東西被碰到,原是想起身跟著進去的,但想到蘇麗言說讓他稍候一陣的話,剛剛站起身來,又坐了下去。蘇麗言進了內室之後,一個閃身時了空間之中,她也怕元鳳卿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