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喜知道連瑤在她身邊侍候了許久,情分自然有些不同,心裡雖然有些羨慕,卻是脆聲聲答應了,果然轉身出去沒過多久便將連瑤喚了進來。連瑤如今做了管事的娘子,整個人氣質便有了些變化,頭髮拿簪子挽了起來,整個人都顯得利落,穿著一身銀紅色繡花襖子,衣裳邊兒是拿線裹了,更顯出她幾分氣勢來,衣裳是新做的,精神也佳,可見許氏對她很是看重,她嫁元立之後過得不錯,連瑤進來便給蘇麗言福了一禮,隨即等她發了話才笑嘻嘻的在她面前的小杌子上坐了下來,一邊仰頭看著她笑:“夫人可是想念奴婢了?”
“是有些想了,一天到晚沒事兒做,倒是有些懷念以前一天到晚忙得團團轉的時候了。”蘇麗言嘆息了一聲,連瑤就知道她是想元大郎了。以前蘇麗言在元家也稱不上忙得團團轉,每日雖然晨昏要給徐氏與餘氏二人請安立規矩,不過那也只是一兩個時辰的事,其餘時間她也是呆在自己院子裡繡繡花看看書,偶爾閒暇了擺弄一下花草,不知道是多自在,如今時間空出來了,若是照她以前,也該過得悠閒自在才是,這會兒卻是心神不明,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不是想人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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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趙氏自取其辱
只是這話連瑤卻沒說出來,看得出來蘇麗言興致不高,她突然間衝蘇麗言笑著擠了擠眼睛,一邊道:“奴婢之前倒是聽說了一事兒,不知夫人聽說了沒有?”
她這樣神秘兮兮的,蘇麗言倒是當真被她勾出一絲興致來,臉上慵懶的神色頓了一下,這才揚了揚眉頭:“哦?是什麼事?”
連瑤撫了一下頰邊的碎髮,拿了一旁的美人捶輕輕在她腿上敲了起來,一邊道:“夫人可還記得那趙氏?領著一個名叫柳茵的女兒的,柳寡婦。”那趙氏蘇麗言如何不認得,此時卻聽連瑤喚她寡婦,頓時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趙氏心氣高,還敢肖想元鳳卿,可沒自認自己有哪兒不好的,若是聽到連瑤這樣喚她,恐怕要生生將她氣瘋。蘇麗言一想到那情景,倒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覷了連瑤一眼便道:“她如何了?”
“奴婢聽說郎君之前便與眾人說過,此時乃是非常時刻,讓她只守孝半年便是,又說替她做主尋個男人再嫁了,那趙氏不肯,結果前些日子便不知被哪個色膽包天的,喝醉了酒,據說是走錯了房,結果摸進趙氏房中汙了她身子,又恰巧被人撞見,昨兒時還鬧著要自殺一回。”這事兒蘇麗言還真不知道,聽到這話,不由吃了一驚,坐直了身子道:“此話當真?”連瑤哪裡敢騙她,連忙就點了點頭。
“昨日晚間時候發生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那趙氏又算不得什麼主子,也就沒人來回報夫人,怕這樣的骯髒事兒汙了您的耳。”連瑤看蘇麗言臉色沉重了一些,也沒有再繼續說笑,跟著也嚴肅了起來。兩人主僕多年。她哪裡不知道蘇麗言是在生什麼氣,恐怕是覺得發生了這事兒卻沒人來回她,怕這樣的事兒往後又再發生而已,因此連忙解釋:“據說是趙氏自個兒作孽,不知怎麼的引了那個醉鬼回去,她又是住在外院的,當時死活不肯進內院,夫人您又成日在內院之中,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是她自個兒活該。又能怪得了誰?”
當初趙氏以為憑著自己丈夫為元大郎而死,怎麼也是一種情份,因此蘇麗言在院內之中安排她的住宿時。趙氏就存了別樣心思,死活不肯進內院,說得倒是好聽,怕給蘇麗言添麻煩,因此就隨意在外頭找個院子歇。她不知道的是元鳳卿門口守的人多的是,就算是她離外院近了,也沒有靠攏得了元大郎,最後還不是跑到內院她屋裡來賴著不肯走,才能見上元鳳卿幾回,可惜她沒入得了元鳳卿的眼。後來趙氏提過好幾回想回內院住,蘇麗言看出她的心思,就三言兩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