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朝駙馬......”
說罷,往小二手裡塞了一塊銀子。
駙馬?
哦,想起來了。
小二的目光在兩人臉上看了一圈。
都尉府的下人都生得如此俊俏麼,長得跟女的似的。
青鶯側身,擋住了小二的視線。
“在二樓最東邊的那間廂房。”小二捏了捏手裡銀塊。
青鶯道了謝,領著寧陽長公主去了二樓。
來到最東側廂房門口,青鶯剛要敲門,寧陽長公主聽到房間內有動靜,抬手製止了她。
裡邊說話聲音不大,但依稀能聽到是一男一女在交談,語氣親密。
確定了是駙馬爺的聲音,寧陽長公主面色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青鶯也聽了出來,臉色焦急地看向寧陽長公主,“殿下......”
寧陽長公主狠狠攥了攥拳,面色蒼白,雙眼睜開時已帶上凌厲,對青鶯點了點頭。
青鶯毫不客氣,立刻一腳踹開了房門。
此時因程亦哲賞菊宴詩作被竊一事,程宗安正安慰懷中哭哭啼啼的外室吳三娘,他們的女兒程怡心也坐在一旁。
踹門的巨大聲響將房內的三人嚇了一跳,程宗安側了側身子,將懷中的吳三娘擋住一些,口中呵斥。
“何人擅闖?!”
寧陽長公主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心如死灰。
在確診自己無法懷孕時。
在婆母說要過繼孩子時。
在他身上聞到脂粉味時。
在他盜用嫁妝放印子錢時。
她都還心存一絲僥倖。
認為憑藉夫妻二人多年的感情,她與他推心置腹一番,他總會懸崖勒馬,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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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她看到他懷中摟著別的女人,對著別的女人露出和自己在一起時同樣的溫情。
她突然就覺得這二十年的感情,就是個笑話。
寧陽長公主慘然一笑,伸手指向程宗安懷中的女人,
“她是誰。”
驀得聽到寧陽長公主的聲音,程宗安下意識的將吳三娘推開,看向門口,十分驚愕。
“陽兒,你怎麼來了?”
隨即他頭皮發麻,臉色發白,結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吳三娘冷不丁的被推到地上,輕呼了一聲。
一旁的程怡心看到趕忙過去攙扶,“娘,你沒事吧?”
“娘?”寧陽長公主幽幽開口。
程怡心聽到這個聲音,也認出這是兩個女人假扮的小廝。
看著兩人出眾的長相,程怡心心下妒忌。
哼,肯定是府上的丫鬟來勾引爹爹,一臉狐媚子樣。
想到這 ,她怒氣衝衝道:“對!這是我爹,這是我娘,我哥哥可是霽山先生的關門弟子,你們是哪來的賤婢,為什麼要闖進來?!”
轟隆!
程怡心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砸向寧陽長公主。
她雙腿發軟,險些站不住。
他竟然,他竟然有了孩子!
“心兒別說了!”
程宗安雙唇顫抖,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陽兒,她胡說的,你千萬不要相信!”
“我胡說?”程怡心聽到程宗安的話,氣憤道:“爹爹,你為什麼偏袒這個女人?娘為你受的委屈還不夠多嗎?!”
看到坐在旁邊一臉難過的母親,程怡心便有些口無遮攔。
“爹爹,這些年你為了那個長公主始終不肯給娘名分,現在又為了這個勾引人的狐媚子推娘,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