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了上百里,開啟是確定了郭小朋要去的方向便嘀咕了一陣,一人往前飛奔而去,一人往另一條道走了,盛夏依然繼續跟隨目標。
袁轄也不知他們有何目的,只好決定緊跟尾隨郭小朋這一個人,跟了半天跟到了那山腳下,那人突然停了下來不走了。
袁轄躲在後面觀察了大約半個時辰發覺上了當,立即飛馬上前,那人突然翻身上馬,手持長劍立在路中。
袁轄剛到他就揮劍迎上,不分青紅道白的殺將過來,只見陽光下寒芒聚起,道道飛虹鋪天蓋地的向袁轄罩過來。袁轄揮舞長鞭,無數飛龍在劍光中滾動穿梭,剎時間天烏地黑,飛沙走石,只殺得煙霧滾滾遮蓋了陽光,場上一片昏昏黃黃不見物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人且戰且走,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那人突然拍馬向另一條道上飛奔。
袁轄一想:不對,他是在拖延時間,阻擾我前進,我不能追。
於是,袁轄兩腿一架,飛馬向前追趕郭小朋。
他知道,他已被拖延了近兩個時辰,郭小朋騎的又是血紅寶馬,跑得快,他已被甩了好遠了。
他只好暗自祈禱,希望他的主人沒事,當袁轄來到那山谷口離那小酒店十丈時,一眼看見了郭小朋拴在樹幹上的血紅寶馬,心裡一陣興奮,他終於趕上來了。
袁轄來到小酒店門口拴好馬,進了酒店,酒店很小,一目瞭然,他只見到有八個漢子正在那兒喝得興起,另一張小臺上酒肉還沒吃完,只有一雙筷子一個飯碗,一看便只是一個人在此吃喝,外面的血紅寶馬,這兒的沒吃完的酒肉,無疑這兒吃喝的人就是郭小朋,他的主人。
可人呢?人去哪兒了?他剛想問那個在陪那八個客人喝酒的老闆,轉念一想,不行,我的先坐下來再作打算,於是就在一旁坐了下來,開聲叫道:
“老闆!來五斤滷牛肉,一罐高粱酒!”
“啊!今天不賣了,賣完了!”
那老闆頭也沒抬的回道。
“哦!請問這張臺上吃酒的客人呢?”
袁轄突然眼睛一瞪!威嚴的問道。
那八個已喝得八成醉的漢子一怔,有一個漢子噹的一聲酒碗掉在地下砸了個粉碎。那老闆這才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扎須的威猛男人,立時有些驚慌,只見他定了定神回道:
“啊!你是說那個年輕人呀,走啦!已經進谷去了!”
“哦!已經走了?是誰送他走的?”
袁轄臉色鐵青,兩眼眉毛已翹起,一副狠像的問道。
那老闆支吾道:
“我不懂客觀的意思,他自己來當然是自己走的嘛,要誰送?”
“不是有人強行將他送走啦,快說!他人在哪裡?”
袁轄說著飄身來到那老闆面前,長劍已放到他的脖子上。
“別動!動就殺了他!”
那八個漢子霍聲站起,抓起臺上的大刀,被袁轄一聲猛吼,嚇得叮噹聲放下了大刀,但有一個沒放。
袁轄基本已知主人已是凶多吉少了,手一抬,那老闆頸上血泉猛的噴出,“”地一聲倒在地上抽搐著。
那漢子一見不好,揮起大刀,浪浪蒼蒼的迎上來,袁轄輕身一躍,長鞭甩開,長蛇般捲了過去,將漢子手上的大刀卷飛出窗外,“只聽啪啪啪啪……”聲響起,轉眼間,將八個漢子抽打得趴在地下。
袁轄上前一腳踏在一個漢子背上厲聲喝道:
“說!那年輕人你們將他弄到哪裡去了?”
袁轄的劍尖已刺入他的肌膚,鮮血已溼透了他的衣服。
“英雄饒命啦!不關我事,是我們頭叫我們將那年輕人扔到懸崖下去了,已經粉身碎骨了!”
袁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