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說!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跟於二餅一起去洗了洗,早早的就熄了燈上了炕。
一上炕,於二餅就不老實起來,一雙做慣了木匠活的手雖然粗糙,但是卻很溫柔,撩撥的王喜直喘氣,最後也沒有心思說楚一清的事情了,兩人激動了半天,終於完成了好事。
“哎,真是舒服,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男人的三件寶!”於二餅喘了氣,砸吧著嘴,似乎品味似的說道。
此時王喜也是柔情蜜意,那身子軟的跟條蛇似的,拱在於二餅的懷中,嬌羞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啊,說混話都說的這麼文鄒鄒的!”
於二餅聽了這話很是受用,歇了一陣,那手就又不老實起來。
“別,俺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王喜趕緊攔住他手道,“明天你不能去給狐狸精做活!”
於二餅這才記起先前的事情來,低聲道:“你說誰是狐狸精?”
王喜半坐起身子,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在黑夜裡誘惑著於二餅的眼睛,“還有誰?這上家村能稱上狐狸精的還有誰?就是那個楚一清唄!”
那話語裡全是不屑跟鄙夷。
“楚姑娘?”於二餅一怔,突地展眉一笑,順手摸了那白晃晃的肌膚一把:“怎麼,她惹著你了?”
“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正事呢,你剛回來,不知道,這楚一清可是典型的狐狸精,勾引了一個二嘎子白給她當長工不說,據說跟城裡的大官也有染,最誇張的是,前幾日來了一個賣貨郎,她竟然跟賣貨郎在村外的土豆棚裡亂搞,許多人都是看見的!”
於二餅驚訝的張大了眼睛:“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瞧著楚姑娘不像那樣的人!”
“那你瞧著像哪樣的人?你是不是也被她迷住了?”王喜一聽於二餅為楚一清說話,當時就不依不饒了,坐起來質問道。
“你別急,我的意思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我是跟楚姑娘坐在牛車上的,人家說話辦事,一看就像是大家庭出來的,怎麼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呢?”於二餅趕緊拉她倒下。
“哼,你們男人就是被她一張麵皮騙了,反正俺跟你說,明日不能去趙家做活,俺寧可你回鎮子去,也不能被她勾引了去!”王喜堅持道。
“喜兒,你啥時候對自己這麼不自信了?你可是村裡的一枝花,別看現在是孩他娘,可是在咱這村裡,有誰能比得上你一根小指頭?就是那鎮子裡,比你標誌的女子也沒有幾個啊!行了,你別瞎想,我還想在家多跟你溫存幾日呢!”於二餅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王喜自然是想要跟自己漢子在一起的,但是一想到楚一清那漂亮的模樣,她就心裡犯嘀咕,心裡想著,楚一清是專門勾引有本事的男人的,賣貨郎也是,這木匠也是,再說這木匠活也不是一天兩天做成的,時間長了總會出岔子,所以任憑於二餅怎麼說,她就是不同意。
“行了!”於二餅見她好話不聽,只是在那嘮叨,影響他性趣,當下也就不高興起來:“我這剛回來,你就開始唸叨,生怕我被別的女人勾了去!那我在外面,去人家家裡做活,那漂亮女人也是有的,你咋不擔心?”
王喜一聽,也是那回事,可是心裡還是轉不過彎來,在她眼裡,楚一清可不同一般的漂亮女人,光是那大產業就……
“你哎咋想就咋想,反正這活我是幹定了,這定錢我都收了,咋反悔?”於二餅氣的翻過身子去。
王喜見他生氣,當下就不敢嘀咕了,只能貼上去,討好的說道:“那你得保證,任憑她怎麼勾引你,你不能動什麼歪心思,成不?”
於二餅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轉過身來,又說了一些悄悄話,然後睡去。
這一夜,於二餅抱著王喜睡得特舒服,還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楚一清,醒來心中雖然有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