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紹廷見他不說話,也無所謂的樣子,自顧自地緩緩說道:“你不知道初見這個人,她受了委屈是從來不會說的。”
“我沒心思聽你們以前的事情。”顧靳原淺淡地出聲,微蹙的眉眼間已然出現了些不耐煩之色。
沈紹廷不在乎他的語氣怎樣,繼而又道:“為什麼不想聽?哦,對了,反正初見都已經申請了外調,以後你們應該也見不到面。”
果不其然,顧靳原的臉上平靜的神色出現了裂痕,他皺著眉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不是沒心思聽嗎?”沈紹廷繞起了彎子。
顧靳原沉默了一瞬,唇畔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紹廷,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是想炫耀作為首任的優越感,還是說在同情我和你是一樣的下場?”
“顧靳原!聽說你瞎了一段時間,我看你是真的瞎!”沈紹廷重重地將茶盞擱置在桌面上,發出很大的聲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惱什麼,只是有種不甘心。
顧靳原環顧著這間茶室,他忽然覺得莫名的眼熟,半年前好像就是在這個地方。
他得知了她私下裡來見了沈紹廷,回去還衝她發了好大一通火。
他的眸色冷了下來,不動聲色地譏諷著:“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她一直沒能忘得了你。”
聞言,沈紹廷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般。
沈紹廷清朗的眉眼間也閃過嘲弄地問:“你到底了不瞭解她?初見性子雖然軟,可她一但下了決心的事情就從不會回頭,你到底是被什麼矇蔽了眼睛,才說她對我念念不忘?”
沈紹廷雖然不甘心說出這句話,可他還是說了出來:“以前,我母親私下找過她一次,可她一次都沒和我說。明知道我母親不喜歡她,卻還是在我面前強顏歡笑。”
“你知道為什麼嗎?她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為難,是因為在乎。”
在乎?顧靳原默唸著這兩個字,他不止一次的問過她,可她的態度永遠是讓他捉摸不定。
現在有人在說著什麼可笑的在乎?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心情,只是唇畔的嘲弄之色越發的深沉。
“我不想聽你們以前的事情。”
☆、218。216我接受不了你身邊有別的女人,這個理由算不算?
沈紹廷雖然不甘心說出這句話,可他還是說了出來:“以前,我母親私下找過她一次,可她一次都沒和我說。明知道我母親不喜歡她,卻還是在我面前強顏歡笑。”
“你知道為什麼嗎?她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為難,是因為在乎。攖”
在乎?顧靳原默唸著這兩個字,他不止一次的問過她,可她的態度永遠是讓他捉摸不定。
現在有人在說著什麼可笑的在乎?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心情,只是唇畔的嘲弄之色越發的深沉。
“我不想聽你們以前的事情。償”
當時顧靳城對他說,每個人都會有一點執念,這執念有的時候甚至會矇蔽自己雙眼。
顧靳原以前不知道這個他的執念是什麼,現在可能是知道了。
越是在乎,越是想要佔有她整個身心。
好像從一開始就是一團死結,從來沒能解開過。
沈紹廷怒氣衝衝地離開,在他起身的時候清淡地笑了笑:“表哥,我們誰都沒有真正對她好過。”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化不開的不甘於落寞。
“關葉深性子脾氣都很好,前途一片坦蕩。是,比我們誰都好。”
說完這句話之後,沈紹廷再也沒去看顧靳原的神色,自顧自地離開。
走至門口之時,忽的疾風吹過,門上的風鈴清脆的響了起來。
那些被迫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