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他按著她的手,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不讓她出去。
過了好久,那種疼痛才慢慢下去。
許初見抬眸看著男人疲憊的眼底,有些不忍地開口:“你快睡吧,睡了就不疼了。”
而他,只是撇了撇嘴。
許初見了然,這個人有輕微的潔癖,怎麼能容忍自己身上的一身汗。
這下她倒是窘迫了,原本是有兩個護工在這的,可顧靳原脾氣不好,剛把人趕走。
顧靳原看著她猶豫就不覺得不是滋味,眸色沉沉的落在她臉上,“禮尚往來,我可沒少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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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136你和止痛藥一樣,有依賴性
許初見氣結,卻又實在拿他這喜怒無常的脾氣沒辦法,破有些惱羞成怒:“你……誰讓你把那兩個護工趕走的!”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明而深邃,忍過那一陣痛楚之後,唇畔復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我不喜歡男的。悅”
許初見:“……攙”
她嘆了口氣,最終什麼都沒說。手裡絞著溫熱的毛巾,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想起之前那麼多次,他似乎經常為她換衣服,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燈光下,許初見的臉漲的通紅,手裡握著溫熱的毛巾,手指卻停留在了他衣服的扣子上。
就算他們兩個人什麼事情都做過了,可她還是過不了這一關。
顧靳原身上的一身黏膩讓他覺得難以忍受,偏生看到許初見還這麼猶豫,語氣一時間又有些不爽:“又不是沒看過,忸怩什麼。”
許初見面上一熱,她是愧疚沒錯,可是這個男人惡劣的語氣,真的讓她恨不得將手裡溫熱的毛巾甩他臉上。
尤其是男人面上的那抹似笑非笑,像是吃定了她不會拒絕!
許初見俯下身,伸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撇了撇嘴:“畢竟我不是你,會扒才見過兩次面的人的衣服。”
見過兩次面?
顧靳原輕笑著,左邊臉頰的酒窩若隱若現,也想起來了那件事情,促狹道:“這麼久的事情,你還記得?”
“印象深刻。”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時候她不過是酒精過敏,也是她第一次的夜不歸宿,醒來之後卻是出現在他家裡。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了,那時候她甚至尷尬的問他……
他們晚上,沒發生什麼關係吧……
她現在想起來這句話都覺得莫名的可笑,誰會知道這小半年的時間,她會和這個人不斷糾纏。
顧靳原淡淡的笑了笑,聲音陷入了幾分回憶的味道,“那時候,我可沒佔你便宜。我對醉貓沒什麼興趣,那天正好別墅裡的阿姨沒走,所以,也不是我親自動的手。”
她有些微愣,過去了那麼長時間的事情,沒想到現在提起來,倒讓她覺得有種晃若隔世的感覺。
許初見有些嘲諷地說著:“顧先生,沒想到你還正人君子過!說到底那時候我們就見過兩次面,你就把我往家裡帶?”
更何況,那時候她還是他表弟的女朋友。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想他都不應該這麼做的。
男人只是挑了挑眉,他對她,似乎從來沒報過什麼正人君子的心思。
問完這句話之後,許初見也覺得沒什麼意思。時過境遷,畢竟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再提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當我沒問。”
許初見有些費力地解著他的扣子,手指不小心劃過他頸間的面板,炙熱的溫度與她指間的微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深邃的眸光落在近在眼前她側臉上,姣好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