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則是一起去接沈墨了,這個時間,沈墨應該快要考完了。
雙喜本來也想去的,可是府上還有別人,總是要留一個照應著的。
因為喬家娘子是女子,除了她,留下誰也不合適。
莫蕭見家中只有雙喜一個,守禮的在院子中坐下了。
“莫大哥,你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了?”雙喜淺笑著問道。
看著這個淺笑倩兮的的女子,莫蕭心頭一緊,然後把自己心中的不該有的情緒,壓制下去。
莫蕭含笑說道:“今日來,卻是有事情的。”
還沒等雙喜問起。莫蕭便道:“師弟來信了。”
師弟?這猛地一下子,雙喜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接下來,她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冰仙來信了?”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激動。
這莫蕭的師弟。可不就是冰仙?
莫蕭點點頭,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雙喜。
雙喜顫抖著伸出手,接住了那封信,許是太激動的原因,雙喜竟然沒有拿住那封信,讓那封信,往下掉落了去。
莫蕭連忙伸手去接,不料。雙喜這時候也伸手了。
最後便成了莫蕭將雙喜的手給握住了——兩個人都是微微一怔,莫蕭連忙反應過來了,輕咳一聲,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小心些。”
雙喜道:“知道了。”不知道怎麼的。臉色有些微紅。
不過正在激動中的雙喜,沒有顧及這些,而是看著那信。
信封上面用秀氣的字寫著……吾妻親啟。
雙喜看到了這四個字,眼中含了淚,這麼久了,她也曾找莫蕭詢問過,莫蕭也只知道。沈冰仙的還好,說不清具體的事情。
雙喜的心中,當然是擔心的,當時只說了三年,這都過去了兩年了,也不知道沈冰仙的病。怎麼樣了……
她開啟裡面的信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沈冰仙不是沈墨那樣話多的人,他從來都是安安靜靜的,可是這封信,卻是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多的字。把這兩年來的事情,大大小小的說了好多。
雙喜知道,沈冰仙這是怕自己和沈家人擔心,才寫的這麼細緻的。
其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他的病到了京都,惡化了起來,到了最近,才真正慢慢的好的了。
雖然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沈冰仙只是用了幾個字,但是雙喜卻明白了其中的險惡,不然沈冰仙怎麼會這麼久,都不曾來信?
定是病的嚴重了……
其實沈冰仙寒症最嚴重的一年多時間裡,也偶爾是有好著的時候,想寫信回來,但他又不知道怎麼說起自己的近況,他怕家中人擔心。
索性,就咬牙等到了他的身子,真的好的差不多了,才給家中來了信。
至於雙喜這裡,到是沒有給京都去過信,只是偶爾透過莫蕭的信鴿,帶去隻言片語。
且不說這關山路遠的,去信很是不容易,就是說雙喜失蹤的那段日子,大家誰會把這件事,告訴沈冰仙?於是那段時間,是真正的斷了聯絡的。
所以兩方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聯絡,直到今日——
雙喜含淚看完了信,沈冰仙還在這信的末了,表示了對雙喜和自己哥哥們的思念。
雙喜喃喃自語道:“我何嘗不想你。”
對於這個冰雕玉砌的男子,雙喜是從心底的最深處來思念的。
往日的種種回憶,這時候,都浮現在雙喜的腦海中。
見了雙喜的淚,莫蕭有些不自在的地上了綿帕,道:“師父說,冰仙的病,這次算是徹底的好了,再留他一年半載的,學習一下醫術,便讓他歸來了,你莫要擔憂。”
雙喜感激的對莫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