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顯答應了自己,雙喜的心中長鬆了一口氣,可是接著而來的,卻是深深的內疚,她發現,自己現在,竟然如此卑劣,要去利用吳顯對自己的感情。
雙喜掐了自己的手心一下,告訴自己,不需要內疚!不需要內疚!對於一個要擄了自己來,又傷了沈墨,還要害死自己的孩子的人,她不需要有一絲歉意。
可是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證明,雙喜的心中,已經開始內疚,她強迫自己這麼想,無非是想說服自己,讓自己的心好受一點。
“夜深了,睡吧。”吳顯輕輕的擁著雙喜,躺了下來。
雙喜的身子一僵,也就是一瞬間,身子就又軟了下來,吳顯已經答應了她留下孩子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推開吳顯,那勢必會功虧一簣,甚至還會引起吳顯更強烈的憤怒和反擊。
吳顯抱著雙喜,拉扯了一下被子,蓋在了兩個人身上,他的心中有一種濃濃的滿足感,擁著她躺在床上,竟然是這樣一種奇異的感覺。
雙喜的身上很是香軟,她的體質偏涼,不若他一般,他拉住雙喜,把雙喜往自己炙熱的胸膛裡面靠按了按,北漠的天氣,不若安慶,這氈毛大帳,也不如北漠的樓宇亭閣的建築暖和,莫要凍到了雙喜…
可是除了這種奇異的滿足感之外,吳顯還感覺到一種不踏實。
是的,有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縈繞。
吳顯貴為北漠的王上,能忍辱負重,一點一點謀劃,從大將軍紅厚那裡,奪回了實權,足以證明,吳顯不是一個傻子,非但不傻,而且還聰穎的很。
雖然說情商有些低,但也不至於什麼也察覺不到。
雙喜的前後的態度變化的太快了,快到讓吳顯覺得不踏實。
吳顯甚至已經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測,但是馬上的,他把自己這個猜測掐死在了萌芽之中,讓自己永遠不響起自己的這個猜測。
夜幕之中,吳顯雙眸明亮的看著雙喜,心道,不管怎麼說,這個小女人,說的愛……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吳顯把一隻手,放在了雙喜的腰上,幾近執拗的擁著雙喜,即使是一次海市蜃樓,他也認了!他不忍心去猜測,不忍心去懷疑,不忍……
就讓他沉迷在她編制的溫柔裡吧,是真心也好,是虛情也罷,他都不願意想了,只要能在當下,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在自己的懷中,就足夠了。
吳顯不是真的就被雙喜這有些拙劣的謊言給迷惑住了,而是被自己的情感給迷惑住了。
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現在把這話,套用在北漠的王者吳顯的身上,也是再適用不過的了。
黑暗中,吳顯覺得自己抱著雙喜的胸膛,泛起了一絲燥熱。
雙喜明明的涼的很,可是他抱著她,卻感覺到了一種難耐的熱。
吳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作為一國之君,怎麼會連床笫之事都不懂?在他剛剛成人的時候,紅厚大將軍就特意讓人講解了給聽,為的是希望吳顯有朝一日,能碰了他的女兒。
可是當年的吳顯,心中只有壓抑和仇恨,根本不會有想碰女人的渴望,更不會想去碰紅綾!
雖然吳顯從來沒有實踐過,但是他還是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的,他發現,自己在遇見雙喜的時候,那顆禁錮了多年的,火熱的心,就開始跳動了。
吳顯雙眸中帶起了一絲熱浪,他的手,在雙喜的腰間,輕輕的遊走著,然後鑽進了雙喜的裡衣之中,摸到了雙喜軟嫩的纖腰。
雙喜在心中,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該死的吳顯,登徒子,卑鄙的小人!在心中把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用在了吳顯的身上。
她忍著把吳顯踢下床的衝動,任吳顯大吃自己的豆腐。
雙喜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