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明白張爾倫的意思,也不好繼續說下去,只能端起酒杯與張爾倫對飲一杯,趙得志不好說什麼,那剛端著菜進來的白嬌嬌就不快活了,直接將菜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說道:“人家趙先生說的多好,你怎麼就是油鹽不進呢,我們的組織哪點不好了,難道還比不上你的那幫土匪,怎麼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呢!”張爾倫臉色陰沉得坐在那裡,趙得志跟白嬌嬌搖頭示意,制止了白嬌嬌的言語,為緩和氣氛他舉起酒杯說道:“今天嬌嬌辛苦了,做了這麼一桌美食,張隊長咱們一起敬嬌嬌一杯!”張爾倫也沒說話,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趙得志和白嬌嬌碰了碰杯子也喝了下去。場面頗有些尷尬,三人就這麼坐著,一時也不知說點什麼好。過了一會,還是趙得志先開口道:“張隊長,不知你對政治有何看法?”張爾倫剛剛又連喝了三杯酒下肚,藉著酒勁說道:“爾倫是一介武夫,實在是摻透不了政治中的玄機,恕爾倫拙見,我以為不管是哪一種思想流派,哪一種主義,他得初衷都是好的,但是是否能夠落實下去呢,你比如孫先生的三民主義,當初得到多少人擁護,可現在呢,國民政府並沒有認真推行這一政策,他們更多的是在搶地盤,打內戰,根本不顧百姓的生活,你再比如大軍閥孫傳芳他曾經也發表過自己的政治觀點,原話是什麼我記不清了,但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不認可孫先生的人民公僕這種說話,他認為僕人對主人怎麼會用心的去好呢,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他覺得做官就應該去做父母官,對待百姓就應該向對待自己的子女一樣去愛戴,因為世間覺不會有任何一個父母會不愛自己的孩子,這話說得也有三分道理,那你到是去照做啊,可他沒有做到,所以他敗了,敗的一塌糊塗,再如你們的**,嬌嬌也跟我談過,那就是反對壓迫,反對剝削,人人平等相處,再無階級之分,這當然是很好的,我肯定支援,但是就現在來看,你們有這個能力把這種思想貫徹到實處嗎,我感覺你們得能力還不夠讓人看到希望,一些醉話,還望趙先生海涵!”趙得志搖搖頭說道:“張隊長說的沒錯,我們現在確實還太弱小,還沒有能力去將我們的思想,我們的宗旨貫徹下去,但我們**人堅信,只要我們努力,總有一天我們能夠做到,所以我們更希望張隊長這樣有才學的人能跟我們一塊戰鬥!”張爾倫又喝了一杯酒說道:“並非爾倫推諉,只是爾倫實在是不願意在走上內戰的漩渦,再這麼沒有意義的去爭鬥下去。”趙得志反問道:“那張隊長認為我們的黨要想貫徹自己的思想,要想在這個亂世中生存下去手裡沒有自己的武裝不去爭鬥能得到我們想要的嗎?”張爾倫肯定的答覆道:“當然不行,這個話我以前就跟嬌嬌說過,手裡沒有槍誰也不會聽你說些什麼,向你們以前那樣只是去遊行抗議罷工,最後的結果只會是遭人屠戮,現在你們開始搞武裝起義了,你們有了自己的軍隊,有了自己的地盤,並且在一步步的發展壯大,這本身就是一種進步,這點我很贊成!”趙得志聽張爾倫這麼一說猶疑的問道:“那我就真的不明白張隊長為什麼不肯加入我們了?”張爾倫考慮了一會,又喝了一杯酒反問道:“恕爾倫冒昧的問一句,趙先生,你在你們黨內的高層能說得上話嗎?”趙得志望著張爾倫搖搖頭說道:“很遺憾,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黨員,並沒有接觸上層的權力。”那白嬌嬌又不樂意的說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給不了你高官厚祿,所以才一直不願意和我們在一起戰鬥。”張爾倫搖頭解釋道:“當然不是,那些東西對我沒有絲毫的誘惑力,我只是有一個假設,如果我現在加入了你們,你覺得就我們三個人能做點什麼?”趙得志答道:“我們三個人確實做不了什麼大事,但據我瞭解,張隊長可不是一個人,武嶺的花逢春有一千多人,棲鳳山的龍羽如今有近八百人,這些武裝和在一起,再加上張隊長和潘爺的關係,如果潘爺能為我們提供必要的武器支援,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