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爾倫認出了信鴿也是好不歡喜,也沒接他得茬,直豎了豎大拇指說道:“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樣,一眼就認出來了,真牛!行,這下這小傢伙有用武之地了,以後只要你回來了,我就讓這小傢伙去喊你來喝酒。”張爾倫瞟了他一眼說道:“牛什麼,老子一個在軍隊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人要是連信鴿都不認識,我他孃的也就可以挖個坑給自己埋了,別說是我,你就是把原先給大帥府看門得二寶子喊來,他也一眼能認出來,你這從哪弄得,不會是李百順留下的吧,哎,我說,這老東西不會是間諜吧!”“什麼跟什麼啊,”白永貴解釋道:“那老狐狸能有能耐,這是我自己的,你還記得咱們村的老獵戶馬老漢吧?”張爾倫點了點頭,白永貴接著說道:“這原本都是他養的,那老頭以前打獵進了山都會帶上兩隻,他要是打到大傢伙了一個人弄不動的時候或者受了傷困在山裡走不了的時候就放鴿子出來給他老伴,他老伴就帶著人去接他,他老兩口都不識字,於是他就在家裡畫了好多張山裡的圖,然後告訴他老伴圖上的每一個位置是哪裡,讓他老伴記住了,如果在哪個位置打著獵物了他就在圖上摁個黑點,如果在哪個位置有了危險就在圖上摁個紅點,著實有趣,我曾經想跟他買兩隻玩玩的,他說什麼也不賣,後來有一次他老婆害了病沒錢醫治,家父讓我給他送了幾塊錢去救了他老婆得命,他知道我喜歡鴿子便送了幾隻給我,教給我得時候還說希望我善待它們,說這都是他得救命恩人,於是我便養了下來,一直養到現在,再落魄得時候也沒捨得丟掉它們,我們家那傻娘們跟著我逃荒要飯餓急眼的時候要殺了吃,我差點沒給她宰了!”張爾倫看見小方桌上有鴿子糧,也來了興致,便坐在旁邊得小椅子上喂起了鴿子,白永貴看他沒有進屋得意思便從屋裡沏了壺茶端了出來,給張爾倫倒了杯茶問道:“兄弟,你這趟去上海可見到嬌嬌了?”張爾倫一聽這事,本來挺放鬆的心情又緊了起來,皺起眉頭說道:“永貴,我說了你可別著急,嬌嬌因為沒錢繳學費幾個月前就被學校趕了出來,現在不知道去了哪,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託人在上海尋找了,只是沒有嬌嬌的照片也不好找人打問,不知你這可有,要是有得話就給我一張,也方便尋找。”白永貴點了點頭走進了屋裡,過了一會手裡拿著一張相片走了出來遞給張爾倫說道:“就只有這一張了,雖然是兩年前照的,可大模樣沒變,你拿去吧!”張爾倫接過來看了一眼,挺俊俏得個丫頭,還能看到小時候得影子,笑得是那樣的天真無邪。白永貴坐到了一旁自我埋怨道:“以前都是每三個月給她寄回錢過去的,可前段時間家裡遭了災,我自己都無暇顧及,哪裡還顧得上她,唉!都是我這做哥哥得沒用,苦了我這妹子了!也不知她現在是死是活!”說著竟然痛哭了起來,張爾倫只能在旁勸解,後來香玉聽到哭聲也來到後面又是一番勸說,那白永貴心情才稍好了點。張爾倫在白永貴家吃過了晚飯才回到自己的小家,躺在床上心想著這趟再去一定要想辦法找到白嬌嬌,給白永貴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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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想娶你
本來打算兩天後出發得車隊因為那邊需要得糧食收不上來,一直耽擱著,潘爺急得直上火,可急也沒轍,連年得戰亂讓很多人都食不裹腹,哪裡還來得這麼多餘糧賣,再加上馬上就要過年了,一些跑馬幫販糧食的也都躲在家裡不願意出來,當然要是在蓋天縣強徵的話七車糧食還是能搜刮出來的;可潘爺要是那樣做了,那他就不是潘爺了!為了幫潘爺分憂,張爾倫甚至帶著車隊跑到盤龍嶺找花逢春要糧,還意正言辭得說,反正你當土匪的餘糧多,先借點應個急,結果差點讓花逢春拿土炮給轟出來,花逢春抓狂的罵道:“你他孃的上回來要錢,這回來要糧,天天跑土匪窩裡要這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