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流出來的血,漸漸的染紅了白色的床單,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流了多少血,只是覺得很累,累得想睡覺,想再也不要醒來。
可是又睡不著,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鑽心的痛,剜骨的痛,削肉的腥。
一個圓形的大浴桶飄進了房內,紅衣面具男隔空移物,大桶裡面全是熱氣騰騰的水。
“離夜,接下來估計會很痛。你忍忍。”紅衣面具男低聲的對她說道。
南宮離夜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當他輕輕的將她抱起來,然後緩緩的放進那大浴桶中之時,頓時一聲慘叫聲起,浴桶中的水頓時變成了血紅的血水。
緊接著便有辣椒粉末浮在了水面之上。
看到南宮離夜如此痛苦,紅衣面具男一個手刀砍下去,南宮離夜頭一歪,昏了過去。
直到水上再也沒有辣椒粉末漂上來,他才找了一塊白色的巾帕細細的擦拭著南宮離夜的身體。
不一會兒,那白色的巾帕也變成了紅色的。
重新抱著南宮離夜回到□□,紅色面具男拿著那瓶藥輕輕的為南宮離夜塗抹傷口,先塗傷得最重的幾處,這瓶藥這麼小巧,果然如他所料,她受傷的面積實在太多,太大。
然後他又開始翻找起南宮離夜的小荷包,從裡面又找了一瓶童蛇粉。“怎麼辦?童蛇粉也用光了。只能用金創藥了。”他從自己懷裡掏出來一瓶金創藥,又細細的為南宮離夜塗起來。
他的動作是前所未有的輕柔。
他真的怕她痛,可是她現在卻倍受煎熬。
他不忍心去看她的臉,那森森的顴骨就露在外面。他氣得眼睛都紅了。
他的掌心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球,水晶球裡面有一個單膝跪地的黑衣男子,“尊主,有何吩咐。”
“立刻,馬上,派人給我滅了整個妖族。我要妖族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紅衣面具男咬牙切齒的道。
“尊主,妖族少君雁南城不容小覷,待我們從長計議。”那黑衣男子低著頭道。
“P!他已經死了!去把他的那些遍佈各地的餘孽給我殺光殺盡!快去!”紅衣面具男怒道。
“是,屬於馬上就去!”那男子聽罷,一驚,忙應道。
就是把整個妖族都滅了,也難以發洩他心頭之恨。
☆、洗骨換膚1
就是把整個妖族都滅了,也難以發洩他心頭之恨。紅衣面具男的目光重新看向南宮離夜。
她的臉上,只餘下一雙完好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緊緊的閉著。
“你好好睡,我去去就來。”
他臨走之時,將這個山洞設定好結界,才安心的離開。
“你在翻找什麼?”一個威嚴的聲音在紅衣面具男的背後響起。
“父君?你怎麼過來了?”他猛地回頭,看到一個高大凜然的男子,正立在他的背後。
“我就不能過來嗎?你難得回來一次,卻還東找西翻的。”高大的男子冷哼一聲。“都不知道主動回來看看你的父君。”
“父君好好的,能有什麼好看的,能吃能喝的。”紅衣面具男又轉過身去,在這個儲物架上一陣東翻西找。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突然一個小藥瓶從背後伸到了他的面前。
紅衣面具男驀地轉身,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小藥瓶,“父君真是料事如神,深知兒子的心啊!”他伸手便要去搶。
“想要也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
“切,你是不是又醞釀了什麼陰謀,然後想要我這個苦B的兒子,然後十分苦B的去替你完成啊你。”
紅衣面具男,表情十分驚悚的說道。
“你這個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