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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大有作為了,不是嗎?”張爾倫點頭說道:“恩,這些我都可以做到,然後呢?在河南起兵嗎?趙先生覺得在這中原紛爭之地,就咱們這點人打出旗號之後是夠蔣介石塞牙縫的,還是夠馮主席打的?就算咱們跟江西那邊學,也深入山野之中,咱們到哪裡去找補給,還靠攔路搶劫打家劫舍嗎?靠潘爺咱們有錢跟他做買賣嗎,你一次兩次的可以靠人家送給你,時間長了呢?”趙得志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帶著隊伍去江西和大部隊匯合。”張爾倫接著說道:“好,去江西這也是一種方法,這就回到了我剛才的問題,我們在你們的高層根本就沒有話語權,當上面的命令下來了,如果這個命令是錯誤的,我們是執行還是不執行,不執行那就叫抗命不遵,是要槍斃的,執行很有可能我的那兩千兄弟都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死的,就想我當初的花團,不就是這麼全軍覆沒的嗎,我必須要為我的兄弟們負責,那是一條條的人命,不是螻蟻,我也是經常跑上海的人,據我瞭解到情況,你們現在的高層並沒有你所說的那般英明,除了聽蘇俄老毛子的還是聽蘇俄老毛子的,就是在照搬蘇俄人的模式,可這是中國,有我們自己的國情民情,這能行得通嗎?”聽到張爾倫說到這裡,趙得志心中一驚,看來白嬌嬌還真是不瞭解張爾倫,張爾倫也並非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對**真得一點也不清楚,相反的,他了解的很清楚,很徹底,直指**現在最大的問題,下一步的路該往何處走。看著張爾倫望過來的眼神趙得志什麼都懂了,會意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一句話。張爾倫笑著說道:“等有一天我真的能看到希望,我會義無反顧的帶著兄弟們跟你們走的,好嗎!”趙得志端起酒杯與張爾倫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同白嬌嬌說了句告辭便起身離開了。趙得志懂了,他徹底得懂得了張爾倫的心中所想,想要說服張爾倫,光靠這白齒紅唇是沒有用的,你得讓他能看到未來,至少要看到那一絲曙光。但是我們單純的白嬌嬌小姐哪裡會懂,當送走趙得志回來後,當時就拍了桌子呵斥道:“好了,這下你滿意了,你這個目光短淺,自私自利的庸人,虧你還是讀過大學的,難道你不知道自古以來哪一次的社會鉅變,朝代更替都是累累白骨堆出來的嗎,沒有犧牲又怎麼會成功,如果人人都向你這樣怕死,又哪裡能過上好日子,我現在覺得你根本不配加入我們**,因為你是個怕死的人!你自己慢慢在這糜爛吧!”說完轉身摔門而去。張爾倫並沒有因為白嬌嬌的這番話而動怒,相反的他為趙得志能聽懂他的心聲而感到欣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拿起筷子品嚐著美味菜餚。跟白嬌嬌他無法解釋什麼,因為白嬌嬌根本還沒明白什麼是政治,什麼是革命,死對張爾倫來說簡直如家常便飯一般,要不是那個整日裡嬉皮笑臉的花逢春天天提醒他,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過多少回了,曾幾何時他也如今天的白嬌嬌一樣慷慨激昂,可戰場上的磨練讓他學會了冷靜,讓他學會了客觀的去看每一件事情,就向現在的**,自己都已經迷失了方向,還怎麼能讓別人去義無反顧呢。他其實多麼希望今天的趙得志能夠說服他,能夠駁到他,讓他找回生命得源動力,讓他可以找回自己那喪失的靈魂,可趙得志讓他失望了。所以趙得志轉身離開了,就像是兩個高明的劍客比武,幾招眼花繚亂的招式比拼後,不用說一句話,輸得那個人轉身離開一樣,都是那樣的灑脫,同樣贏得對手的尊重。

白嬌嬌本想去找趙得志解釋一番,可自己的丈夫剛剛如此不留情面的回絕了人家,她實在是感到不好意思現在就去打擾人家,所以只能灰溜溜的回他哥那裡,進了後院也不跟人說話,直接進了自己原先的閨房,將自己鎖在了屋裡生悶氣。白永貴一家三口正坐在客廳吃著飯,白永貴喝得有點多,眼神有點遲鈍,面色通紅的望著香玉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了?誰啊?”香玉撇著嘴埋怨道:“一天到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