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國民黨之間是合作關係,是相互**的,不屬於上下級,至於別得我也不清楚,必定我現在連正式的黨員還不是!”“哦,那就是朋友了,”張爾倫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這年頭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不多,可關鍵時刻捅朋友兩道的多了去,沒什麼可奇怪的,這次就當是買個教訓吧,以後可得長點心眼了!現如今那還有什麼真正的朋友啊,不都是相互利用,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奉天的張大帥和咱們河南的吳大帥那還是把兄弟呢,看吳大帥快完了,不也把手插過來了,還美其名曰來救大哥,其實就是來接收地盤的!”白嬌嬌詫異的看著張爾倫,她無法理解張爾倫此時的心態,她也不懂張爾倫說得這些爾虞我詐之事,她此時想著的是那幾百條人命,就這麼被人殺害了,真是太可憐了!就算是互不相識也當有些感慨才是啊!可她哪裡知道,張爾倫光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就爬了十次,身邊當時躺著多少昔日的兄弟,他的那顆心早已感慨得無力再去感慨了,而今天所說的這種情況,對張爾倫來說就太正常不過了,你們要革命,要為了你們的理想,你們的目標去奮鬥,那就請你們做好犧牲的準備。他甚至覺得這些人是幸福的,在這個每天都不知道因為戰火硝煙而死了多少人的時代,他們至少還知道自己的犧牲是為了什麼,而那些死在軍閥混戰的戰場上計程車兵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或許只是為了活著,為了活著而面對死亡!這邊的兩人在這裡親密的談論著,而白永貴到了前面的鋪面看見香玉正拿著雞毛撣子在掃櫃檯上的浮灰,便問了一句:“你找我什麼事?”香玉瞟了他一眼反問道:“我什麼時候找你了?”白永貴一聽這話罵了一句:“這死丫頭,都學會說謊了,騙我說你找我有事,讓我過來,真不知道她又搗什麼鬼,爾倫大哥還在後面呢,我的趕緊回去!”說完就要往後走。這時,香玉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趕緊喊了一聲:“你給我回來!”說著便直接衝過去拉住了白永貴,白永貴轉過頭不耐煩得問道:“又什麼事,你剛剛不是說沒事嗎?”香玉用指頭按了下他的腦袋說道:“你真是個榆木腦袋,連自己妹妹的這點心思都不明白!”白永貴轉過身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問道:“她有什麼心思?”香玉也不理他,只是自己輕輕向後面走去,白永貴則跟在她身後,二人來到店鋪的後墻香玉趴在窗戶上往外一看,正好能看到白嬌嬌坐在張爾倫旁邊抱著張爾倫的胳膊在那說著話,心裡頓時一樂,用胳膊搗了搗旁邊同樣朝外看的白永貴說道:“這下你明白了吧,我看啊他倆的婚事有門,你就準備好去上門說親吧!”白永貴也點頭讚道:“真沒想到我這位哥哥還有這般魅力!”香玉得意的附和道:“那是自然,我看中得還能錯了!”
張爾倫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的清閒,除了每天上午在校場訓練訓練護鏢隊,指導一下二寶子的槍法,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看著潘爺到了日子就給的五百塊錢月例錢他都不好意思拿,可沒辦法啊,上海那邊鬧得實在厲害,車隊根本去不了,三月下旬上海工人再次爆發了武裝起義,而且這次他們成功了,竟然佔領了上海,還成立了市民政府。當張爾倫將這個訊息透漏給白嬌嬌時,白嬌嬌高興的蹦了起來,要不是想著自己剛有了工作和張爾倫死死按住,當時就要收拾包袱去上海投奔自由世界,還要邀請張爾倫一起去。張爾倫可不是白嬌嬌這種剛孵出雞殼的雛,他心裡明白,像上海這種相當於遠東經濟中心的大城市,城內各種勢力龍蛇混雜,各國在華利益犬牙交錯,城外各種武裝蠢蠢欲動,你們連一隻正規的軍隊都沒有,只靠著一些工人武裝就想一直控制著這麼一座城市,簡直比讓花逢春現在就帶著八百土匪去佔了洛陽都難!還讓我跟你一起去,我到是真想去,也不知葉玉卿現在怎麼樣了?果不出張爾倫所料,四天後北伐軍總司令蔣介石率部開進上海。張爾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