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眉眼中全是冷岑之意。
聽他舊話重提,夏暖嘴角狠狠抽了抽,“我沒忘。”
“最好是這樣!”陸薄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耀的他整個人閃閃發光,他俯下身,削薄的唇在夏暖脖頸處遊走,撥出的熱氣落在她如雪的肌膚上,身體瞬間閃過一道酥麻的感覺,接著便戰慄起來。
“陸薄年,別!”夏暖輕聲的說,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抖,飽滿的唇猶如QQ糖一般,散發著水潤光澤。
那緊緻的肌膚迎著窗外的陽光,散發著薄薄的光澤,他的心猛然一顫,從喉嚨處發出一道輕吼,“不讓我碰,等著讓那些野男人碰?夏暖,你可真夠下賤的!”
夏暖迎上他那雙冷漠之極的視線,緊咬著下唇說:“不是誰都像你那麼齷齪,心中都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陸薄年臉上的神情猶如睥睨天下的王者,冷笑潺潺:“齷齪?暖暖,在你親手殺死我們的孩子之後,你不是轉身嫁給了別人?雖然凌天死了,但你還是投入別人的懷抱,不然怎麼會有凌小寶的出生?若比齷齪,我陸薄年自認遜你一籌。”
陸薄年,你可知道,小寶是你的孩子啊!
夏暖努力壓制著內心的難過,揚起一抹輕鬆笑容說:“明知道我是那樣的女人,為什麼不離我遠遠的?”
她嘴角漾開的笑容,刺傷了陸薄年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
他用力的掐著夏暖的脖子,狠狠地說:“夏暖,我說過,地獄從來不屬於一個人的!”
不能重返陽光,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因愛生恨,說的就是陸薄年這樣一類人吧?
陸薄年再也控制不住,只想狠狠地,狠狠地貫穿她,似乎只有這樣的懲罰,才能讓夏暖體會到什麼叫做地獄!
夏暖不哭,不叫,不笑,不鬧,緊咬著下唇,平靜的承受陸薄年帶給她的撞擊,那種要穿透身體的疼痛,卻遠不及心中的疼痛來的分明!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薄年終於抽身,拿起一旁的紙巾丟在夏暖身上:“清理乾淨,我不希望髒了我的車。”
夏暖木然的接過紙巾,清理完身體,她忍住身體的不適,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整理好衣服,她冷淡的聲音說道:“陸先生,錢我會盡快還給你,麻煩你開啟車門,我要下車。”
陸薄年看都沒有看夏暖,按了一下控制器,欠身過去,推開車門,薄唇裡吐出一個字:“滾!”
夏暖人剛下車,陸薄年一腳踩著油門離開這裡。
目送陸薄年離開,夏暖再也忍受不住飆出眼淚。
似乎眼淚才能稀釋陸薄年帶給她的疼痛!
接到秦昊的電話時,夏暖正在路邊發呆,聽到電話裡說的內容,她說:“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秦昊的車停在了路邊。
看到夏暖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秦昊心莫名一緊:“暖暖,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夏暖並未回答,衝他微微一笑說:“合約帶來了嗎?”
“帶來了,我給你拿。”秦昊開啟副駕駛位置的工作臺,從裡面拿出幾張A4紙說:“你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充的嗎?”
夏暖拿起合同看了一眼,並未發現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只不過有一個地方,她有些疑惑:“秦昊,這個設計費你是不是寫錯了?”
“沒有啊,這不是按照我們之前說的嗎?”秦昊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
夏暖抿著唇瓣說:“這個不行,按照市場價你給的有些高,那對你不公平。”
“暖暖,我只是,只是——”秦昊糾結著不知道怎麼說。
“秦昊,我們是僱傭關係。”那樣給她的感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