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沒想那麼多,繼續埋頭工作起來。
對面的廖方平過來的時候,透過高倍望遠鏡,看到夏暖住的那棟房子依然亮著燈,那個女孩,正獨自坐在沙發那裡忙著事情。
廖方平觀察一會兒,沒有發現陸薄年,直到九點半,陸薄年都沒有出現的跡象,他準備放棄,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上面顯示的是梅貝爾的電話。
廖方平抬手滑下接聽鍵,問:“什麼事?”
“我需要見你一面。”梅貝爾說。
廖方平沉默一會兒,才開口:“去酒店。”
他再次看了一下望遠鏡,發現沒有陸薄年,終於死心,起身離開房間,直往酒店。
推開門,就看到梅貝爾已經在那等候,廖方平關上房門,邁著長腿走了過去:“這麼急著見我,有事?”
看著眼前的廖方平,梅貝爾臉上浮現出一抹冰冷,她凝視著他平淡如水的目光說:“薄年已經知道我了。”
廖方平挑眉,攤開雙手錶示不知道梅貝爾說什麼。
“別裝,你知道我說什麼。”梅貝爾說:“他知道是我之後,你也不會好過。”
“女人,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廖方平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面帶笑容的看著她,“從一開始,我就沒讓你做什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梅貝爾想說什麼,然而話到嘴邊,她竟然說不出口,她忽然想起,從那天夜裡之後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的,而廖方平根本沒有要求自己什麼。
當然,那天的情況除外。
“你是幕後主使人,我被發現,你也不會好過。”梅貝爾想用這種方法,博得廖方平的同情,然而她卻打錯了如意算盤。
從一開始廖方平就沒打算要維護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受到傷害,那些害她不高興的人全部都有錯。
眉峰邪佞一挑,廖方平凝視著梅貝爾,似笑非笑的問:“你想怎樣?”
梅貝爾一噎,漂亮的眼睛盯著廖方平說:“你要是個男人,就拿出自己的擔當。”
“哦,怎麼拿?”聽到她那麼說,廖方平臉上的笑意愈發濃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問我?”梅貝爾顯然有些沉不住氣的說。
廖方平冷笑的看著梅貝爾,“一開始你就想要借別人的手讓陸薄年好看,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幫了你。”
看他撇的那麼清,梅貝爾明顯有些生氣:“喂,剛開始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你想賴賬?”
“哼哼。”廖方平臉上冷意更濃,他走到梅貝爾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幽深的目光凝視著她:“女人,不要以為跟男人上了一次床,就能為所欲為的指使男人去做事,論資格,你還不配。”
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梅貝爾,真真的受不了他的話語,她睜大眼睛看著廖方平,想著這個男人的手段,一股憤怒油然而起,但是最終沒有發洩出來。
“你說了你會幫我,你不能言而無信。”梅貝爾試圖為自己爭取利益。
看著梅貝爾的表情,廖方平忽然笑了,抬手勾起梅貝爾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當然咯,你是我的小可愛,我怎麼會捨得不幫你?”
梅貝爾面色一喜,連忙問:“你真的肯幫我?”
只見廖方平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臉上鋪上一層薄冰,目光凝視著她,並未開口說話。
梅貝爾被他這樣的目光盯著,心有些慼慼然,不安開口:“你看我做什麼?”
廖方平忽然勾唇一笑,說:“你手中不是有陸氏的資源嗎?”
梅貝爾面色一頓,就聽廖方平繼續開口:“有了這些資源,你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工作?”
“可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