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她的反應,陸薄年喉嚨裡傳來一道低吼,大手用力的扣住她的後背,用力的對著她吻去。
或許只有這樣的吻才能解脫陸薄年心中無法磨滅空白。
若說從前他對夏暖是恨的,但是現在,他反而恨不起來,得到那樣的結果之後,他對夏暖更多的則是心疼。
是的,他心疼夏暖,前所未有的心疼。
這個堅強的女孩,這個如此傲氣的女孩,這麼多年裡,她是怎樣撐下來的呢?
吻,顯然不夠。
陸薄年吻的忘我,身體的需要也跟著叫囂,他抱緊夏暖,想將這個女人揉碎在自己身體中,血液裡,然後跟他融為一體。
將夏暖放在沙發上,陸薄年開始去扯她的衣服,由於穿的是長裙,他直接將裙襬一撩,就這樣闖了進去。
“叫我。”陸薄年暗啞著聲音說。
夏暖瑟縮著身體,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陸薄年,輕輕叫了一聲:“陸薄年。”
顯然這個叫法他並不喜歡。
陸薄年對著她的粉唇咬了一下,以示懲罰。
“叫我的名字。”
夏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眸深深的凝視著他:“薄年。”
這兩個簡單的字眼,猶如催化劑一般,直達他的心扉深處,陸薄年渾身血脈噴張,他用力的在她身體裡留下自己的痕跡。
對著她腦袋吻了吻,陸薄年的聲音又響起來:“乖,繼續叫。”
夏暖:“薄年”
我在。”
“薄年”
“我在。”
“薄年,薄年,薄年”夏暖用力的叫著,眼淚順著眼角留下,她的心前所未有的被填滿。
那種身體與心靈上的空虛,讓夏暖艱難的熬過七年,但是卻在陸薄年的攻勢之下,輕易的洩露自己。
她應該生氣的不是嗎,在他那樣羞辱自己之後。
可是她所有的堅持跟生氣,卻輕易的敗給了他的溫柔。
只一個簡單的溫柔,便讓她欲罷不能。
她想,她一定是愛慘了陸薄年,才會在他那樣羞辱她之後,她還眼巴巴的貼上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自尊。
“薄年,薄年,薄年”夏暖動情的叫著。
陸薄年吻去她眼睛的淚水,深沉的嗓音說道:“我在,我在,我在”
一世旖旎,繾綣如絲,連窗外的月亮也都害羞的鑽進雲層不敢露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薄年終於停下來,抱著夏暖進入洗手間,開啟花灑,對著他們的身體衝起來,看著夏暖精緻的身體,他忍不住又來了一次。
明明十分鐘就能搞定的,等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幫她清理完身體,陸薄年抱著累癱了的夏暖進入臥室,剛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只見她睜開了眼睛——
第兩百一十三章 典型的卸磨殺驢
對上陸薄年的眼睛,夏暖拿起能遮羞的東西坐起來:“我要回去。”
陸薄年眸底泛起一抹深意,這種感覺頗有自己被人用過之後,然後又被嫌棄的意味,他面無表情的說:“夜裡在這裡睡。”
她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行,我要回去陪小寶。”
陸薄年固執的說:“不行。”自從跟她睡在一起,那種要命的失眠感覺變得沒那麼嚴重,好容易找到良藥,他怎麼捨得放走?
夏暖堅持道:“陸薄年,我必須要回去。”家裡不僅有小孩子,還有楊詩怡。
陸薄年第一次覺得睡覺這事竟然比之前失眠的時候還要可怕。
明明那個女人就在眼前,他唾手可得,可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陸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