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就像是靈魂被人控制一樣。
他的不言不語卻嚇了夏暖一跳。
想到什麼,她迅速在腦袋做出決定,眼瞅著這輛車無法在用,她鬆開一隻手臂,繞過他的身體站在他面前:“陸薄年,你車庫的密碼是多少?”
陸薄年依然沒有聚焦點的目光落在遠方,壓根沒有理會夏暖的話語。
看陸薄年不說話,夏暖不氣餒,繼續說道:“陸薄年,你聽我說,你現在生病了,我必須要帶你去看醫生,還有,你的手需要止血。”
看陸薄年依然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夏暖抬起一隻手掌,在他面前揚了一下:“陸薄年,你有沒有聽到我講話?”
看陸薄年依然沒有反應的樣子,夏暖急的快要哭了。
她著急的說:“陸薄年,你可不要嚇我啊,我這人最怕別人嚇我,你不知道嗎?”
夏暖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根本無法制止。
她搖晃著陸薄年的手臂,咳嗽的不像話,好容易止住咳嗽,她艱難的說:“陸薄年,你快點醒過來,我保證再也不惹你生氣好不好?”
看陸薄年不買賬的樣子,夏暖真的急壞了。
在這裡鬧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又是在深山老林當中,夏暖的心產生一抹後怕。
當年父親離開的那種無助感悄悄的在心頭遊走,夏暖用力的抓緊陸薄年的手臂,想要趕走那種恐懼,可是如影隨形的恐懼讓她根本沒有對抗的能力。
夏暖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在她以為自己找不到出口的時候,誰知道唇上忽然印上一記溫涼的觸感。
當那柔軟的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時,夏暖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陸薄年,她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溼潤起來。
她想要退離陸薄年的桎梏,想要問一問他到底怎麼了,可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陸薄年霸道而又強勢的動作給壓制下去。
這個人蠻橫的將她抵在汽車門上,用力的親吻著她的粉唇,或咬或啃,或吸或吮,夏暖沒辦法不沉淪在他的桎梏當中。
可是剛才陸薄年帶來的震撼讓她的心處於高度緊張當中,夏暖生怕剛才那一幕會重新上演。
加上他的雙手還流著血,夏暖趁換氣的時候,對著陸薄年說:“陸薄年,你的手流血了,必須要止血。唔——”
本以為那個人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會想著清理一下手,卻未曾想他更加用力的吻自己。
被陸薄年這麼吻著,夏暖內心是崩潰的。
剛才的行為已經讓她用了不少力氣,這會兒根本沒有力氣再去阻止他,只能任由身體的本能癱倒在他的懷中。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身上軟軟綿綿的,陸薄年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
低頭看著面頰緋紅的夏暖,陸薄年眼眸再次轉深,那種被壓制的渴望再次反彈出來,比之剛才過猶而不及。
陸薄年一個打包橫抱,抱著夏暖朝房子裡走去。
夏暖順著身體本能圈住他的脖子,眼睜睜的看著陸薄年說:“陸薄年,你的手流血了,你必須先止血,知道嗎?!”
她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吻,變得軟軟的糯糯的,砸在陸薄年的心坎上,就像是一道催化劑。
那些被壓制住的情感,就這樣洶湧的噴射出來,使得陸薄年再也承受不住,抱著夏暖進入房間,將她仍在床上,他欺身壓下。
夏暖所有的擔憂就這樣被陸薄年擾的一乾二淨。
這會兒夏暖似乎忘記剛才陸薄年帶給他的恐懼以及後怕,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沉淪在他所製造的溫柔當中。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溫柔的男人,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柔情似水的女人。
就好比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