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會買,真合適!來來來,喝酒,喝酒!”張爾倫想自己哪裡懂這些,都是跟葉玉卿描述了體態面貌後,讓葉玉卿挑的,可這話也不能讓花逢春知道不是,所以也沒吭聲,只是朝大廳的長桌走去,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那花逢春這才去環顧大廳裡的其他東西,當看到王招北抱著兩個瓶子在那傻樂時,罵道:“我說王招北,你他孃的杵個那幹啥呢,樂的跟你要娶媳婦似得,你那懷裡抱著啥,拿來我看看!”王招北不情願的走了過來,將一瓶酒遞給花逢春,另一瓶抱得更緊了點說道:“團副從上海給帶回來的洋酒!”花逢春接了過來,看了看也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開啟蓋子聞了聞,又灌了一口咂咂嘴道:“恩,不錯,好酒,咱們中午就喝這個。”說著也坐了下來給張爾倫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上了一碗說道:“來,兄弟,哥哥這輩子終於有著落了,咱們兄弟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說完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口,張爾倫也端起碗來喝了一口,他本身胃裡就翻騰的厲害,早上來得急又沒吃早飯,這一口洋酒剛進了嘴,直接噴了出來,順手連碗裡的都潑了出去,說了一句:“不行,連喝了三天了,實在喝不下去了!你們喝吧,我吃點菜喝點湯陪你說會話就行!”花逢春不願意了,放下碗說道:“兄弟,這要是平時我也就不逼你了,可過幾天哥哥就要結婚了,你總不能不提前喝杯喜酒吧!”張爾倫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你給我拿一罈咱們的酒過來,這洋酒我實在喝不下去!”花逢春點點頭看了一眼坐在下首處正埋頭吃肉,懷裡依舊抱著洋酒的王招北,從桌上盤子裡拿起一顆花生砸了過去罵道:“你他孃的就知道吃,你說我當初怎麼把你這麼個廢物點心給帶出來了,沒讓你被吳佩孚的炮給炸死,你沒聽見張團副說什麼啊,還不趕緊去拿酒去!你他孃的老抱著那酒瓶子幹嘛,那又不是你爹!給老子放下!”王招北一聽花逢春要他的酒,頓時不樂意了,抱著酒瓶子黑著臉憨憨的說道:“這是團副買給我的,咱倆一人一瓶!你的你已經喝了!”花逢春直接把筷子扔了過去罵道:“你他孃的還敢跟老子分東西,這他孃的上了盤龍嶺的東西都是老子的,你他孃的要是不想幹了給我滾蛋!”王招北自然不可能滾蛋,他打十五歲的時候就跟著花逢春幹勤務兵,後來隨著花逢春一步步當了團長後,他也跟著當了營長,可算是花逢春最忠實得跟班,他要是離了花逢春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可他又捨不得手裡的洋酒,左右為難的都快哭出來了,只能看著張爾倫求救。張爾倫會意的點點頭對著花逢春說道:“行了,你這一瓶能喝完就不錯了,這酒後勁足,你悠著點,那瓶就給他吧,你要是想喝,過些日子去上海我再給你帶,又不是什麼稀罕物!”然後對王招北說道:“趕緊跟我拿酒去,順道把這酒收你屋裡去,別在這抱著讓你花爺看著礙眼了!”那王招北高興得點點頭說道:“謝謝團副,我這就給你抱酒去!”說完拔腿就跑,生怕再出現什麼變故。
張爾倫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裡,邊吃邊問道:“我上趟來的時候還沒聽說這事,你這動作也太快了吧?”“不快了,老子打上山那天就是奔著這女人來的,要不你以為我帶著這幾百號弟兄真沒地方去啊,老子好歹也是北洋政府制下的一名上校團長,到哪混不到一口飯吃,非要來這山上當土匪,還不就是因為她,我還就不相信了還能有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不來得女人!”花逢春得意洋洋的說道。張爾倫點點頭說道:“那你現在女人娶到手了,下一步打算去哪?”花逢春搖搖頭說道:“哪都不去,你說得沒錯,就我現在這樣的,上面也沒路子,到哪也不招人待見,還不如再這山上喝酒吃肉,摟著媳婦過日子快活,”說著又看了眼張爾倫帶過來的放在大廳的槍炮接著說道:“如今咱也有裝備了,在這十里八鄉的也敢稱大杆子了,以後不愁發展不起來,到那時不用咱去找他們,他們也得來找咱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