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按律查封!”
寶娃雙目泣血,胸膛快要炸開,埋怨自己為什麼不聽老爺的話!但是當下是要儘量拖延時間,於是攔在門口,手拿著門栓當武器:“老子不不認識什麼戶部不戶部的,你們敢上來我就把你們當土匪打!”
鄭廣進都快被氣笑了,拿出自己的令牌:“這可是戶部的令牌!你不要負隅頑抗!老老實實讓我們封店!”
“老子大字不識,管你們是誰!”寶娃目露兇光,手裡的棍子揮舞著,心裡愈發的焦急,不知道那小丫頭帶著賬本逃走了沒有。
鄭廣進一股怒火升起,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哪個商戶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雙目閃過狠辣之色:“上!只要不打死就行!這可是重要的人證!”
戶部計程車兵衝上前去,一個棍子哪兒長槍的對手,兩下就被敲掉了,兩個士兵押著寶娃來到鄭廣進的面前,膝蓋彎被踹了好幾腳,寶娃才跪下。
鄭廣進俯下身看著滿臉桀驁不馴的寶娃,用手拍了拍寶娃的臉:“服不服?”
“服你媽了個巴子,放開老子,一拳打死你!”
鄭廣進站起身,一聲冷笑隨即飛起一腳踢在寶娃的臉上,一口血水夾雜幾顆牙齒飛出來散落在地上,寶娃的頭無力的垂向一側。
甩了甩腳腕,鄭廣進重新蹲下,一把抓住寶娃的頭髮抬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你可是重要的人證。進了我工部大牢,你嘴巴是鐵做的我都能給你敲開!”
寶娃一邊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嘴裡無聲吐出兩個字。鄭廣進湊近聽了下還是沒聽清,又湊近了一些,本來還奄奄一息的寶娃突然暴起,一口咬在鄭廣進那張肥臉上。
“啊!”鄭廣進慘叫著想要掙脫,但是寶娃死死的咬住不鬆口,兩人滾到地上。工部計程車兵用槍柄狠狠的捶寶娃的後背,寶娃喉嚨裡發出嘶吼,越發用力的咬住。
鄭廣進掙脫不得,大聲慘叫道:“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工部計程車兵抄起長槍捅進寶娃的後背,從前胸露出槍尖。一連捅了十幾下,地上的血流成一灘,寶娃才沒有動彈,但是牙齒依舊死死的咬著鄭廣進的臉,充滿恨意的眸子就懟在鄭廣進眼前。
“啊……廢物!快把他弄走啊!”
幾名士兵檢視了一下說道:“大人就一點肉連著了……要不……”
“放屁!把他給我給弄走!撬開他的嘴!”鄭廣進不敢掙扎生怕臉上的肉被咬掉了。
正在這時,外面擠進來一個人,腳踩在那一灘血上,腳一滑摔下去,手下意識一推,把寶娃的屍體推翻,正好把鄭廣進臉上的肉扯掉。
“誰!是誰!我要殺了他!”鄭廣進臉上一痛,就知道自己臉上的肉沒保住!
那士兵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只是說道:“鄭大人,庸王召見,還請大人速速見駕!”
“什麼?”
鄭廣進一驚,手捂著臉起身說道:“把許記給我封了!這是個死人剁碎了餵狗!還有你,在這給我跪著,等我回來收拾你!”
說完轉身就往自己的轎子跑去,那士兵跪在地上,一抬頭就正好對上寶娃的眼睛,那雙眼裡有懊悔,不甘,仇恨,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