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事。
“我在客房裡打掃,他突然從我背後抱住我,我想呼救…但她捂住我的嘴,他想……”回想起那時Jerry瘋狂的舉動,秦曉雨還是抖了抖身子。一時難以說下去,如若當時她沒逃出去,她…會怎樣?想到這她真的還是後怕。
李尚俞明瞭她的意思。轉頭對朱東說:“他的要求是什麼?”
“要我們公司賠償經濟和精神損失,還…”朱東看了看秦曉雨支支吾吾的說道。
“還有什麼?”李尚俞察覺到朱東的忌諱,還是問出口。
朱東低著看了看秦曉雨,小聲的說道:“還有就是要秦小姐…當面向她道歉。”
“道歉?哼哼…”李尚俞嗤笑道,覺得這條件實屬可笑。秦曉雨隱隱覺得朱東的注視,遂二人正在談論公事,她也是不想刻意的打攪,但滿腦的疑問還是讓她鼓起了勇氣。
“請問…你們說的秦小姐…是我嗎?”弱弱的問著,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朱東看了看李尚俞沒有率先回話,倒是李尚俞鎮定的回道,“是的。”
秦曉雨看著嚴肅的某人,還是不解的問:“我不明白,我需要向誰道歉?”
“Jerry。”
“Jerry?”
看著疑惑不解的秦曉雨,李尚俞難得好意一會。“也就是你打掃的房客。”
“他?!要我跟他道歉?我沒聽錯吧,他對我做了那種事,還要我向他道歉?你覺得這可能嗎?”秦曉雨不知在她昏睡時分,Jerry已經惡人先告狀,早已投訴了她。
李尚俞看著一臉堅決抵制道歉的秦曉雨,淡然的回道:“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凡事不要太絕對。”對李尚俞這般的冷漠,秦曉雨自知他可能是天性使然但還是無法諒解,
“李總,我認為作為一個優秀的公司領導人,在他員工受到不合理對待時,想的不是去替她著想而是想著息事寧人,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李尚俞就這樣被人戴了這麼頂高帽,對秦曉雨不帶髒字的罵人式法,在經過前幾次的博弈中,他也是清楚一二的。
“我很高興你還有精力來替我著想,不過我覺得與其你在這裡和我較勁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收拾你留的爛攤子,那樣會更好。”對秦曉雨的暗諷李尚俞也是有力的回擊了下。在身旁看著兩人暗自較勁的朱東,那裡見過這戰事,有誰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對李總這樣。
“這個不用你管,我自會處理。”
“處理?怎麼處理,人、權、利你佔了哪一條?你怎麼處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是他侵犯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我…需要做什麼?”秦曉雨對李尚俞的堅硬的態度搞得氣不打一處來,她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接受他在這裡對自己冷言冷語。道歉之事,更是讓秦曉雨好笑。
“受害者?你說你是受害者,誰信?”
“你……”秦曉雨被李尚俞這般熱諷搞得尋思著不知該說些什麼高大上的潛臺詞。【不要再讓我看到這張零下100度的冰凍臉,不要再讓我聽到這酷的冷三尺的音色。搞得她都想罵人了。人是文明人哪能隨便破口。】在秦曉雨氣結還沒找到好的詞彙時,李尚俞的話當即一棒直截又了當。
“Jerry要告李氏。他聲稱自己是受害者,哦…對了,他還有驗傷報告。”
“他…他這是汙衊!我是自衛才會砸傷他的,我是自衛。”說到深處秦曉雨就快跳起來解釋了。看著氣急敗壞的秦曉雨,不管她執意的解釋,李尚俞只是說:“這幾天你不要上班了。”
還沉浸在自己滿腹仇視的境界裡,當聽到李尚俞這話她當時就蒙了。如被人點了點穴般,一時定住。在李尚俞起身的那刻,她才說道:“李總,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