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手指就藉著液體的滋潤慢慢深入進去。他的動作很輕柔,怕陸垣受傷的那裡更加疼痛,所以格外小心。也因為僅僅是一根手指,陸垣也沒有明顯的不適感。但異物的入侵還是讓他滿頭大汗,這和身體反應無關,是一種心理上的壓力。
不管怎麼說,他至今也無法拋棄男性的尊嚴心甘情願地成為團團的雌性或者配偶。
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自己當成女人,在牢房裡被別人碰觸的時候他甚至想過一死了之。奇怪的是,當物件換成了那隻蠢貓時,他居然可以忍耐,還有些不願意承認的期待在裡面。
他在心裡說:我愛他,他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並不是喜歡同性,我愛的只有團團一個人。
他趴在那裡,微微翹起臀部,任大貓慢慢開拓他的身體。
“陸垣,痛嗎?”團團放進去兩根指頭後,開始擴張變得柔軟的通道。見陸垣把臉埋在枕頭裡搖頭,他知道他也開始快樂了,於是更加賣力地鬆弛那個地方:“我可以進去了嗎?”大貓撫摸他的身體,把炙熱堅硬的物體頂住出口,輕聲詢問他的愛人。
“還,還不行。”感覺到團團的巨大已經蓄勢待發,陸垣又緊張起來,他慌忙阻止躍躍欲試的大貓:“你的太大了,肯定放不進去的,再讓我適應一會。”
“哦……”大貓明顯有些不爽,他眼珠轉了轉,開始盤算著找一個大小合適的東西幫陸垣好好擴張一下。希爾送來的果籃裡擺著許多新鮮水果,團團往嘴裡塞了幾個叫不出名字的漿果,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讓他精神百倍。
然後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到一串香蕉上,那形狀,那大小,那長短……
香蕉果然是好東西,團團摘了一個放在手裡,這玩意不就是絕佳的擴張器嗎?陸垣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某隻就邪笑著壓了上去,開始擴張活動……
就在小兩口還在為嘿咻做準備,折騰來折騰去的時候,希爾正和母親惜別。在母親的耐心勸說下,他終於決定跟陸垣他們一起逃走,去找飛龍和他的享福。這是一個悲痛的決定,所以他一直在垂淚,死死抓住母親的衣服不肯放手。
中國有句古話,兒行千里母擔憂!希爾的母親並不知道這句話,可母親的本能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叮囑外出的注意事項——注意安全,不要惹是生非,生怕漏了哪一點。
儘量輕便的行李,收拾好了又反覆開啟檢查,做母親含著眼淚把包袱遞給將要遠行的兒子:“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照顧好自己,媽媽會為你祈禱的。”
“媽媽……”希爾撲進母親懷裡,大哭起來:“你和我一起走吧,我會保護你的,我實在捨不得你。”
“傻孩子,媽媽要是走了,你外婆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如果你一個人逃,還有很大的希望可以獲得自由。”為兒子抹掉眼淚,母親溫柔地安慰他:“這是身為格圖族女人的命運,我很慶幸,你不用受這樣的苦。”因為格圖族男女比例及其懸殊,所以女性非常稀有。雖然她們的地位更高,可是命運也尤其悲慘。
儘管藉助生育果實的幫助,男人也能產下後代,可是女性生育女性的機率卻大得多。所以,格圖族的女人在生育期裡必須和很多人結合,生育更多的女性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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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的母親說,這是一個為了傳宗接代而不擇手段的骯髒民族,可她無法改變任何事。
悲傷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奈奈忽然闖了進來:“萊安剛剛得到訊息,王知道我們收留外族的事情了。為了不影響婚禮,她準備悄悄動手除掉你的朋友。”嬌小的女孩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完整地傳達了事情的緊急:“你決定了嗎,要不要跟你的朋友一起走,萊安已經去安排一切了,必須馬上送他們走。”
事情來得太突然,希爾本來奢望婚禮那天才逃走,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