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戒備的問道。
“哦,他現在已經是副廠長了麼?”
何大清有些意外,說道:“麻煩你聯絡一下他,就說何大清有事找他。”
“何大清?同志你稍等。”
保衛員撥通了聶副廠長辦公室的電話,將何大清的名字報了上去。
很快,聶清雲就吩咐他,讓他帶何大清去辦公室。
在保衛員的帶領下,何大清進了軋鋼廠,來到辦公大樓,找到了聶清雲的辦公室。
“何師傅,十五年不見了,歡迎歡迎!”
聶清雲已經在門口等待,看到何大清到來,激動的迎了上來握手。
“聶廠長,好久不見了。”
何大清也頗為激動,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熟人就好,入職軋鋼廠的事應該沒問題了。
“走走走,咱們進來談。”
聶清雲拉著他進了辦公室,吩咐秘書給何大清上茶。
“聶廠長,我們十五年沒見,您這是步步高昇,青雲直上啊!”
接過秘書手裡的茶,何大清客氣的說道。
“慚愧慚愧,這些年一路兢兢業業,才走到軋鋼廠副廠長一職。”
聶清雲擺了擺手,謙虛的回道。
話雖如此,他臉上還是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要知道軋鋼廠可是國營廳級單位,副廠長可是副廳級別。
“老領導,我今天可是有事相求,想在軋鋼廠謀個差事。”
兩人閒聊了一陣之後,何大清說出了此次的來意。
“何師傅的手藝那是不用說,我現在還時常回味呢,咱們偌大的軋鋼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聶副廠長一聽,連連誇讚道:“你想回來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嘛,咱們現在不比當年,國營企業單位的炊事員,定級最高也才6級,有些對不住的手藝啊!”
“沒事,我這些年在保定也習慣了!能有一碗飯吃,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大清說罷,從懷裡拿出了3級廚師證明和南鑼鼓巷街道辦新開的介紹信,一併放在辦公桌上。
聶副廠一看材料,又是一陣稱讚。
“這樣,中午你動手下廚,給廠領導做一桌,讓他們也嚐嚐你的手藝。”
想了想,他對何大清說道:“畢竟,好些廠領導都是後面才過來的,沒嘗過你的手藝。”
“下午的時候,我再把你的定級問題拿到廠委會議上討論,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不過嘛,以我的估計,保底不會低於6級炊事員的505元,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何大清聽了連忙點頭,人家這話不僅說的漂亮,也給足了他面子。
“好,我這就去食堂準備一下。”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對了,現在軋鋼廠的小灶師傅是叫何雨柱吧,那就是我不成器的犬子。我這離開軋鋼廠十五年,對犬子也有所疏忽,多謝了領導們的關照和器重!”
“小何師傅的手藝雖然比不上老何師傅你,但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聶副廠長擺了擺手,說道:“談不上什麼關照不關照的。”
“我聽說,犬子這些年在食堂裡手腳不乾淨,壞了我們勤行的規矩。”
何大清從懷裡拿出五百塊錢,遞了過去,說道:“這筆錢,算是我代他賠給廠裡的。”
要對付滿院禽獸,他還得把先傻柱的屁股擦乾淨再說。
“不用不用,你快拿回去。”
聶清雲怎麼會收他的錢,連聲拒絕。
“老領導你先聽我說,這錢不是給你的,是賠給廠裡的。”
何大清義正辭嚴的說道,話語裡帶著一絲精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