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大清點燃一支香菸,對易中海吐出一口菸圈,質問道。
“哦也對,老易你是絕戶,沒有兒子,哈哈!”
說完,他哈哈大笑,易中海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老閻,你是讀書人,麻煩你給大家念一下。”
沒有理會易中海,何大清從懷裡拿出下午在軋鋼廠開的證明材料,遞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接了過來,念道:“今收到軋鋼廠東食堂班長何雨柱使用材料費,合計伍佰元整,此據,1965年11月21日。後面是紅星軋鋼廠的廠委章。”
“這些年,傻柱在廠裡帶菜回家,我這個當爹的給他把錢補齊了。”
等閻埠貴唸完,何大清環視一週,高聲喊道:“誰贊同,誰反對?”
眾人齊齊噤聲,有軋鋼廠的證明,這事就沒法再找傻柱的麻煩了。
“何叔,那我的雞呢?”
許大茂咬了咬牙,站起來問道。
“下午我回來的時候,路過水泥管道那,看到一個十二歲的鍋蓋頭小子,帶著一個七八歲和一個三歲左右的女娃在那裡烤雞,估計就是你家的雞了。”
何大清說完,看了一旁的秦寡婦一眼。
“好啊,我說你個秦寡婦今天怎麼這麼積極幫我說話,原來是棒梗偷了我家的雞,又讓傻柱給他們頂罪!”
順著他的目光,許大茂當即反應過來,對秦寡婦大喊道。
“虧得我以前覺得你們家不容易,時常接濟你們家。”
一旁的婁曉娥也滿臉怒容的說道:“結果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這就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何大清吐了一口煙,嘿嘿一笑道:“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會有什麼樣的子女。”
“快把你們家的三個孩子都叫出來!”
許大茂得到何大清撐腰,當即對秦寡婦喊道。
“我家棒梗不可能偷別人家的雞,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
秦寡婦面色一變,大喊道。
“該死的何大清,遭瘟的何大清,你不得好死啊”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上來看看吧,我們家都要被欺負死了,你們快上來把他們給帶走吧”
賈張氏坐在地上開始拍大腿,這也是她的招牌動作:招魂!
“嗯,張小花你搞封建迷信,可以進去吃半個月的公家飯了!”
何大清吹出一口煙氣,淡淡的說道:“吃了公家的,省了自家的,你佔大便宜了!”
“住口,老何你瞎說什麼。”
這時,易中海才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大聲喊道。
“沒事,我已經讓我閨女去把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都喊過來了,咱們今天把新賬舊賬一起算!”
何大清彈了彈菸灰,慢不經心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面色大變的話。
他本來想給易中海一次機會,如今看來是不用了!
“踏踏踏”
他話音一落,從院外走進幾名工作人員,以及幾名派出所民警。
領頭的正是何雨水和街道辦王主任,以及一名派出所的副所長。
“王主任還有幾位民警同志來了,我要舉報易中海貪墨截胡我的1800塊錢!”
“不僅如此,易中海還欺騙公家,捏造聾老太太是烈屬的身份,在院子裡搞個人山頭主義,搞封建大家長主義,又非法集資捐款長達數年,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懷疑他是特務。”
何大清迎上去,和幾人打了一聲招呼後,逐一列數易中海的罪名。
易中海聞言,臉色當場煞白,再無一絲血色,整個人都站不穩,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