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聞言大急,打斷他的話道:“師哥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我從來只把你當哥哥一樣看待。”青年人聞言,只覺心中不暢,噗地一聲,口中噴出好大一口血來,只氣得面色蒼白,抓住鳳嬌嬌雙手道:“不是這樣的,嬌嬌,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心裡有我的,你心裡。。。。”他越說越急,越急越亂,雙手使勁捏著鳳嬌嬌玉手,生怕她會掙脫離開。
鳳嬌嬌只覺雙手指骨都要斷掉,一面用力抽手,一面道:“師哥你放開我,你捏痛我了。”瞥眼之間,見秦羽正要離開,連忙道:“你到哪裡去?”秦羽頭也不回,淡然道:“你我素不相識,我難道還要留下來看你們打情罵俏麼?”鳳嬌嬌道:“你我。。。”卻不知該說什麼,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怔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塔林之外,連手指的疼痛也忘記了。
青年人見師妹如此著緊那個人,心中氣苦難當,嘶聲道:“原來原來。。。”突覺腦際一片模糊,即刻昏死過去。鳳嬌嬌只是望著塔林外發呆,渾然未覺。
秦羽回到住處,這是一座七層的住宅樓,他的住所在五樓,這種單元式住宅只有一個出入口,如果敵人使人潛伏在樓內,待自己上樓後,在帥人截住後路,前後夾擊,根本無路可逃。秦羽做事一向很謹慎,想到這一點,立即轉入小巷,來到對面樓後,瞅眼看著單元門入口。過了半個多小時,見四周沒有可疑之人,復又在住宅樓周圍轉了幾轉,確定沒有異樣後迅速上樓。
入得房來,目光所及,一片狼藉。秦羽早已料到,自己失蹤一天一夜,他的敵人一定忍不住會來這裡搜查,希冀能夠找到一點追查他的線索。只是敵人行動如此迅速,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秦羽進入臥室,開啟抽屜,存摺仍在,證明他的推斷無誤,進入他房內的決不是一般的小偷,而是他的敵人,他隱隱覺得這件事跟一個人有關。
出了一會神,想到時間無多,將存摺塞進口袋,又從床下翻出一隻箱子,這箱子也被人翻查過,鎖釦已為人損壞。開啟箱子,將內裡衣物全部倒在地上,箱子橫放床上,伸手在四角摸了幾摸,忽然索索聲響,箱底竟然向兩邊退開,現出一個暗格,裡面放著一把手槍,和數十發子彈。
秦羽拿起手槍退出彈夾,裝滿子彈後,咔咔兩下動作,子彈已經上膛,右手握槍閃電般抬起,目光所及,槍口已經瞄準牆上壁畫的侍女。這裝彈舉槍瞄準三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快如閃電。口中輕吐一聲‘砰’,衝那侍女微微一笑,將手槍插入腰間皮帶上,又將子彈盡數裝入口袋內。走到立櫃前,拉開櫃子,現出一個飛刀囊和數十把飛刀,他取下飛刀囊系在腰間,將飛刀全部裝入囊中。又開啟衣櫃,從衣櫃裡取出一件黑色風衣和一隻墨鏡,穿戴整齊,快步走向門邊,順手取下掛在門邊左側牆上的三尺長劍,塞入風衣內,開門下樓而去。
方下到四樓,便聞樓梯道內,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探頭下望,駭然失色。只見樓梯道內,十幾個持衝鋒槍的漢子快步奔上樓來。似乎有人喊道:“大家趕快,絕不能讓秦羽那廝跑了。”
秦羽不及多上,跑步回到屋內,反鎖房門,將手上長劍插在腰間,走到臥室,取了十幾件衣褲,如結繩般,迅速接好,方有十來米長,大門已然被人踢得震天價響,眼見便要破門而入。秦羽即刻將結繩拖到客廳開啟窗戶一頭扔出窗去,一頭綁在窗稜之上,跟著人也翻出窗去,抓住結繩,向下滑去。
持槍的十幾個大漢撞破門房門,但見一條衣褲結成的繩索丟擲窗外,立知不妥,紛紛跑到窗前觀望,只見一個身穿黑衣風衣的男子向南逃出,幾個眼疾手快的漢子端槍掃射,黑衣人閃入左邊樓後,消失不見。持槍眾漢大罵大嚷返回樓道,下樓追去。
居民區內人眾聞得槍聲驚聲四起,紛紛躲避,盡皆閉門閉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