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香風撲鼻,背上就已經死死抵上了兩糰粉嫩的嫩肉。
一雙白藕似的手臂從脖子後面伸來纏住了梁夕,接著梁夕感覺腰上一緊,低頭看去現爾雅晶瑩的兩條**已經盤在了自己腰上。
“不要走——”爾雅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誘惑,少女特有的柔軟身體讓梁夕感覺自己彷彿要炸開來了。
爾雅輕輕含住梁夕的耳垂,舌尖在上面輕輕舔著:“修真者,你敢要了我嗎?”
這時候誰要是再裝君子梁夕一定認為這個人要麼不是男人要麼不舉!
梁大官人抓住爾雅兩條腿一個轉身將少女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此刻他感覺到體內的邪火越燒越旺,眼前只剩下這副粉雕玉琢、幾近完美的身體了。
“有什麼不敢!”梁夕輕吼一聲含住了爾雅的雙唇。
四唇交接,梁夕了瘋一樣索取著,爾雅也忘情地回應著梁夕,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梁夕身上()。
很快梁夕也被扒得一絲不掛,男性特徵雄糾糾氣昂昂地挺立著。
爾雅的眼神裡閃出一絲光亮,小手順著梁夕的身體緩緩向下,兩眼和他對視著,聲音略帶喘息:“修真者,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感覺被一雙火熱的小手握住,梁夕呼吸粗重,深深吸了口氣:“我叫梁夕。”
“梁夕,梁夕。”爾雅默唸著了幾遍這個名字,眼神再次變得迷離,緩緩在梁夕面前跪倒,舌尖順著梁夕的胸口、小腹一路向下。
“梁夕,從現在開始,你是我西雅海族公主爾雅的男人。”爾雅話音未落,梁夕感覺自己一下子被一股溼溼暖暖的空間包圍住了,全身的漏*點彷彿要在一點爆炸開來。
火紅的熔岩因為冷卻,四周的光線逐漸暗了下去,漸漸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黑暗裡只有一陣陣喘息呻吟,空氣裡滿是**的氣息……
這作剛剛形成的小山外,念水甩著他醜陋的魚尾,用他僅剩的一隻眼睛惡毒地盯著岩石。
他的左眼球被梁夕整個射爆,留給他一個肌肉血管糾結的猙獰傷口,此刻這個傷口被紗布緊緊包紮著。
“海族那些混蛋還沒有離開?”念水揮舞著枯樹般的手掌捶在岩石上,“該死的修真者,該死的西雅海族,你去和燭瀾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如果他敢進這炎縫,我就讓他們萬人有來無回!”
被念水罵得噤若寒蟬的手下聽到他下的命令,急忙退了出去。
剩下的幾百個鮫人都砸周圍靜靜等待念水下一步的指示。
“為了得到那個海族公主,我連大海里最猛的催*情藥劑鉛馬都用上去了,結果還是功虧一簣()!”念水暴跳如雷,“你們知道提煉那麼一點鉛馬需要多少千年的海馬王做材料嗎!”
念水說話的時候因為極度氣憤,臉上兩個巨大的鼻孔不斷張吸:“和西海皇族的公主交合的話可以領悟水族法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居然就這麼被浪費掉了,該死的,該死的!”
念水這次是真的氣瘋了。
當初聽說西雅海族的公主被俘,他就竊喜不以,當聽到那個劫持公主的修真者帶著公主潛進他們鮫人領地——炎縫的時候,他更是欣喜若狂。
這可是能夠得到海族公主處子之身最好的機會。
如果運氣好的話領悟到極強的水族法術,自己這鮫人一族就沒有必要再窩在這個憋屈的地方,更不需要依靠著岩漿來保護自己了。
但時候那些西海的小部族仰仗自己的鼻息,還不把他們族中最美的美人進獻過來讓自己享受。
但是這個所謂迷路修真者的實力確實乎了他的想象。
不得已下原本想用岩漿困住這個修真者和公主,自己用極強的催*情藥鉛馬引誘公主,結果又因為自己被射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