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於是只好各自根據自己的理解去思考自己的學問。
譬如現在,胡毋生就在提倡‘我注春秋’,而隔壁的董仲舒則打起了‘春秋注我’的招牌。
雖然都在提倡和販賣所謂的‘微言大義’。
但實則已經走向了不同的兩個方向。
至於穀梁派,與公羊一般,也是近二三十年,從口頭相傳,漸漸落於文字,並且開始擴大影響的一個學派。
但在公羊眼裡。
這穀梁,卻是生死大敵!
必欲除之而後快的死敵!
其危險程度,甚至比墨翟的思想還高!
這既是因為同行是冤家,也是因為兩者的論述基礎和述事方向,完全矛盾!
公羊講大義,穀梁論禮法,公羊述之以家國天下,而穀梁論之於宗族情誼。
公羊尊王而限王,認為天子也需要對天下和蒼天負責,但穀梁尊王不限王,君君臣臣,不可逾越。
怎麼看,都是有我無他的兩個學派。
近年以來,公羊在變革。
穀梁也沒閒著。
胡毋生與董仲舒忙著‘我注春秋’‘春秋注我’,紛紛闡述微言大義的時候。
穀梁派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和跟不上形勢發展的弊端。
於是,他們也在忙著變革。
而且是遠比公羊派更劇烈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