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破例來見你,也許她無聊。”我只是隨口一說,卻看到朱麗葉真的在認真思考。
“喂喂喂,開玩笑的,你這丫頭什麼事情都這麼認真會短命的。”
還是冷冰冰卻認真的回答道:“我是短命。”
和這樣認真的女孩實在是很難交流,很容易變成大家都不說話,氣氛沉悶。雖然她很有禮貌,但是作為年輕的少女來說,實在是從毛孔裡面都散發著不要接近我的資訊。這樣的冷漠氣質也許是像受到良好教育卻沒心沒肺的貴族小姐,但是絕對不討人喜歡。我們都不再說話,靜靜的品著香醇的紅茶,大廳裡的擺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是空間中唯一的流動。
當霍爾娜被帶進客廳中的時件候,算是令我解脫了這種無聊。
不過霍爾娜充滿蔑視和厭惡地視線掃過我,令我忙低頭看自己是不是拉鍊開了被她當作流氓,否則怎麼會第一次見面她就用這種自己該千刀萬剮是卑鄙下流的目光看著我?
霍爾娜坐下後,並沒有客套。開門見山地說道:“你的需求我們知道了,接受了你的請求。不過我們需要一點時間,請你們在這三天中,不要再接近聖盃醫院。尤其是你,劉愈艾。”
我一愣,有意思,居然如此的就知道了我的名字。
“天女名不虛傳,果然是做情報生意的,厲害,在下佩服。”我豎起了大拇指:“沒問題。三天而已,我有這個時間。”
霍爾娜問道:“你尋找聖盃?為什麼?”
我反問道:“你是我的保姆嗎?”
霍爾娜冷哼一聲,更加的討厭我。轉身高傲的離去,和我們連告別都沒有說。我不爽地說道:“她來究竟是幹什麼的?怎麼跟我拿走了她人生所有的第一次後甩了她一樣。”
“我覺得,她是為你而來的。”朱麗葉道:“劉先生,你對她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情嗎?”她用神情與眼睛告訴我她覺得我是那種一直做著所有不道德的事情的那種人。
朱麗葉用非常認真的口氣詢問,令我一口茶噴了出來。“我怎麼會對大媽下手,你這小丫頭。做人要有眼光。與其向她下手,倒不如是你……雖然瘦了點……”
朱麗葉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我可以感覺到白狼公主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訝異,皮包骨頭的她從哪方面也許漂亮,但絕對不會讓人想到性。這時電話響起,我一看,是薇洛。接通電話,薇洛有些興奮的說道:“劉,我這裡找到了好東西。你快過來,你肯定有興趣的。”
這才是我要的肉彈。向朱麗葉告辭,我按照薇洛說的地址,來到了警局法醫鑑定處。進入了驗屍間。薇洛看到我來了,摘下口罩,對我道:“劉,過來看。”
我走到屍體前,這具屍體他並不陌生,“是她……”
“你認識?”薇洛到沒有想到我認識死者。
“她叫李雪梅,是個盲人,我們以前在香港見過,她是怎麼死的?”躺在這裡的屍體,正是在香港我們將四千萬美元給予她的李雪梅。性格頗為堅強的盲女。我對她印象不錯,不過後來得知劉祥沒死,那只是他為了掩人耳目,我也認為李雪梅是他同黨。對這女人,覺得很虛偽,自然也就沒有了好感。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了。”薇洛揭起蓋在她身上的白布。我倒吸一口涼氣。切開的胸膛內。沒有任何內臟的痕跡。“有人把她器官拿走了?”
薇洛搖頭道:“你仔細看。”
我重新仔細地看了骨架之後,終於看出了端詳:“她……本來就沒有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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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前幾天在她租的房間中,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之後幾天,一直在搜尋她。昨天晚上,有巡警發現了她,被人攻擊受了重傷。”薇洛將屍體翻過來,指著靠近脖頸的地方,有一個拇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