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轉身,朝兩個山賊走去,雖是柔和的笑著的樣子,吐出的話卻宣判了兩人的死期。“要讓你們怎麼死好呢。”
“不過是個娘們,別太囂……”男人話未說完,就感覺腹中有種莫名的溫暖。
“太慢了。”不知何時到了面前的南宮源,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目光,手中提著一把軟劍。看著那個露出不敢置信神色的男人,看他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生人,而是一種冰冷至極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將死之人的神色。
感覺到溫暖嗎,那是瞬間被斬斷腰部,從血管流出的溫熱的血液,充滿了腹腔,才會感覺到的溫暖。
旁邊的男人驚懼的看著另外一個男的捂著肚子,結果從腰部分家,身體變成了兩節倒在草地上。在嘶啞的驚叫還沒出口時,南宮源手一揮動,頭與肩膀瞬間分了家。保持著恐怖的表情的頭顱,在草地上滾了滾,徹底失去了生氣。
完全以冷漠的態度殺了兩人,南宮源提著軟劍回了白憶安所在的地方,在對上白憶安的眼眸時,露出了與往常無二的,溫柔又勾人的笑容,彎起的眼眸粲然若華,連星辰都可以比得下去的魅力。
掃了一眼南宮源身後失去生氣的兩人,白憶安眼中並未出現什麼波動。依舊是冷然的樣子。若是真的讓白憶安發表什麼想法,也無非是,咎由自取。
在南宮源來到白憶安旁邊時,拿過南宮源的軟劍,仔細擦拭著根本沒有染上一滴血的劍。江湖上傳言,若是以特殊材料打製的武器,便是殺多少人,劍身也不會染上血。擦好後,白憶安微微彎身,把軟劍仔細扣在南宮源的腰上,劍尖與劍柄一扣,便成了一條純白的腰帶。
站起身來,看到南宮源眼中的笑意,白憶安冷然的神色才漾出一抹柔和。“走罷,休息夠了。”
“嗯。”兩人上了馬,一揮馬鞭,絕塵而去,只留下被分屍的兩名山賊和一地的血。
如南宮源所言,第二日的早晨,白憶安與南宮源便是到達了平城。城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走在街道上,倒是南宮源興致勃勃的拉著白憶安到外面的攤子上東看西看。兩人俱是易了容,在大眾裡面一混,倒是十分的和諧不扎眼。
“阿憶,這個簪子好漂亮呢。”拿起一跟木簪,南宮源在白憶安的頭上比劃著。白憶安臉色無常,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木簪,“嗯,還不錯。”
“那就買了。”掏出銀錢,丟給賣東西的人。隨後直接塞進白憶安的手中。白憶安再一臉淡然的放進包袱中。
以前也曾有陪南宮源出來買東西的經歷,對於南宮源這種看上就買走的性格,白憶安已經顯得非常能接受了。應該說是女性的天性嗎,看了看正認真看著商品的南宮源……這種瘋狂購物的天性。
趁著南宮源的看東西的勁頭,掃視了周圍一圈,卻在前方的不遠處忽然停住。那是……
“為何現在就要出來,不是明日花節才到嗎。”與傅千巖一同走著,仟瑾顯得十分沒有耐心。比起出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到處亂逛,她更想在房中好好休息。
“瑾兒也真是,花節的前一天也可是很熱鬧的。可以找到不少好東西哦,興許能找到瑾兒喜歡的東西呢。”對於這個抱怨的態度,傅千巖也是笑著安慰道,仟瑾像是沒睡飽似的。大早上就發脾氣了呢。
“沒什麼好喜歡的東西。”在馬車上顛得十分難受,好不容易到客棧後,又與安未殃灌輸了許多古代該有的知識,要帶著人,就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雖然說安未殃的身家清白,也不排除膽子大了敢在背後捅她一刀。要徹底的把這方面扼殺,所以導致精神一點也不好。
但是傅千巖又在這時候找她出去,簡直……壓下了心中的怨氣。本想快步走完就回客棧的,卻突然的站住了,這感覺…
“瑾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