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勒都埋緊緊捂住了屁股,俊臉通紅。
去尼瑪的!!
乞勒都埋本來就不是什麼善人,這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狂魔。
遇到這樣的侮辱,他是再也忍不住了,落下之後一巴掌就打在了這個四分衛的臉上。
四分衛仰面就倒。
“噓!”
裁判看得真切,馬上吹停了比賽,衝了過來。
“你,惡意傷人犯規!球權交換,退後三丈!”裁判檢視了一下常慶,直接給出了判罰。
“不是,裁判,他先弄我……”乞勒都埋怒道,“這個人髒得很,剛才一直對我犯規,你就沒有看見?”
“你們是有身體接觸,但橄欖球上面是允許的。”裁判道:“我昨天也給你們反覆解釋過,只要不是惡意傷人,推攘阻擋拉扯都是正常的,不會因為這個而吹哨,只有你這樣直接一巴掌打翻人,才算是惡意犯規。”
頓了頓,裁判又道:“你說他弄你什麼?具體說出來,我可以參考一下。”
“我……”
乞勒都埋嘴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來。
如果他當眾說出來自己的菊花被捅了,傳出去他還有沒有臉做人?
在草原上,這可是能引發決鬥的侮辱行為。
可在這裡他又沒辦法殺了這個混蛋,說出來只會讓別人嘲笑。
既然是這樣,說出來幹嘛?
他強忍住怒氣,“沒事了,我的錯!”
說著,他用手指點了點站起來的常慶,冷得像一塊冰一樣:“你給我小心點!”
看到他惱怒的樣子,常慶此時反而高興了,“有種你打我啊!”
就這麼白白的得到了一次進攻機會,常慶恨不得他再打自己一頓。
乞勒都埋冷冷一笑的走開了。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
……
“噓!!”
要不了多久,裁判的哨聲又響起來了。
乞勒都埋雙手提著自己的皮甲褲子,一臉想殺人的等著又一次躺在地上的常慶。
這一次常慶更慘,直接被一腳踢倒在地。
腳印子都還印在他的盔甲上。
“又怎麼了?”
還是這個裁判,他無奈的對常慶道,“你對他幹了什麼?”
常慶無辜的搖搖頭,“沒有啊,我就是貼身防守,他轉身就給我一腳,你也看到了啊,快按照規矩判罰。”
裁判又望向了乞勒都埋,“這一次是不是又不準備說啊?你說了我會考慮判罰他違規不。”
乞勒都埋看著已經圍上來的一群人,再次忍下了心中的憤怒。
深吸了幾口氣的他,才艱難的道:“沒有。”
旁邊的西羌人兇狠的圍了上來,“統領,他怎麼你了?要不要我們幫你報仇,直接廢了他?”
“我沒事,滾蛋。”乞勒都埋冷冰冰的道,“好好比賽,爭取贏球!”
他看都不看又對他笑嘻嘻的常慶,轉身往遠處跑去。
我踏馬再看你這個骯髒的畜生一眼,我踏馬的就不是人!!
……
無論是場上還是場下,其實都看出來了乞勒都埋的不對勁兒。
因為他的這麼兩次惡意犯規,不但損失了一次進攻機會,被羽林衛觸地踢球得了三分,還因為在處於進攻方在本方的半場內惡意犯規,送了羽林衛兩分安全分。
從剛才的勢如破竹,到現在的接連送分,轉變得實在是太快了。
許多人都摸不清頭腦。
因為場中距離觀眾席還是有一定距離的,哪怕是再近,靠著肉眼都看不清楚兩個幾乎抱在一起的對手,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