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這隊伍實在是太壯觀,卻 將後面的使節車輛都給堵了住,管家方才清醒,連忙跑過去招呼車輛。有兩個身影在他的腦海中現了現, 又瞬即消失。
管家也沒再在意,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紕漏。
只是 ,剛才進去的兩位東方使節的大使的模樣,為何已經記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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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上空仙氣繚繞,祥雲朵朵,看得出各路神仙都已 經來了。
“你剛才做了什麼?”傾櫻往後看,那大門離自己越來越遠,被嵐琤牽著, 拐了個彎,已經隱沒進了花園裡。
“做了一些解決麻煩的事。”嵐琤沒有告訴她,他 乘她睡著的時候,打劫了此次來觀禮的東方使節隊伍,搶了他們的錢,搶了他們的身份,還把他們捆起來 ,丟進了十里長亭外的湖裡。
這只是沐曦公主的幻境,就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也沒有任何問題。
傾櫻:“那現在我們去哪?”
嵐琤笑了笑,低 聲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去有床的地方。”
“……”
傾櫻的臉 頓時紅到耳根,見他一臉笑意,知道他又在戲弄自己,氣惱的用拳頭捶他的肩。
嵐琤 唇角笑意漸深,攬過她的腰,一把將她抱在了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肩上。傾櫻重心不穩,只好緊緊的 抱著他的腦袋哇哇叫。
“笨蛋,你遮擋住了我的眼睛,走不動路了。”嵐琤笑著去握 她的爪子,卻在下一刻,看見了前方站定的一個人影。
傾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 見了一個男子身著玄色長衫,黑髮撲撒。一雙眸子陰沉難定,就這麼定定的與他們對視。而那大多的目光 ,都落在了傾櫻的身上。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傾櫻 倏地就噤了聲,嵐琤將她放下來,卻仍舊摟著她,只淡淡的喊了一聲:“哥哥。”
那 是長明,東方城的貴公子,未來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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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 。
沿途笑眯眯的宮婢們彷彿早已經熟悉東方長明,沿路看著他便紛紛行禮。無論在哪 裡,他的永遠都不落於人下。
他們來到西園,也是之前傾櫻和長明所居住的屋子,只 是此刻再來,多了些人,也變了些味道。
傾櫻手心裡散著薄汗,一見到長明,之前那 段有些記不清的記憶又倏地冒出水面,恍惚中,他吻了自己,而自己又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她竟 縱身跳下了半毛錢的背脊……
腦中亂嗡嗡一片,只好緊緊的跟著嵐琤,貼著他的手臂 ,尋求那溺水般唯一能讓自己呼吸的安穩之地。
“長明殿下,您去哪裡了?”突然, 從園子裡面跌跌撞撞跑出一個女子來,面色蒼白又焦急,先是看著走在前面的長明,立刻鬆了一口氣,可 再望向後面,看見通行來的嵐琤和傾櫻,臉色瞬即變得更白,眸色亦滿是錯愕。
傾櫻 也楞了一楞,此時又見黎千裳,只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些委屈可以吞,可有些仇恨卻不那麼容易泯滅。這 女人曾今想要自己的命,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拖累別人落到這般境地。這筆賬,沒那麼好算。
長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帶著禮節性的措辭:“千裳公主若是不舒服,便 請在房中休息。”
傾櫻也想無視她,黎千裳卻突然衝了過來,擋在了嵐琤的面前,大 哭道:“三殿下,我知我先前禮數不周,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與我計較……”
頓了頓,她抹了抹淒涼的淚,捂著胸口,萬分委屈:“請三殿下,取出禁錮在我心臟中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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