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紅,方問,「恨我嗎?」
虞靈犀訝異地睜大眼,退開些許看他。
「寧殷,你在胡說什麼?」她蹙著眉頭,用微涼的指尖撫平他眼尾的赤紅。
「歲歲應該恨我。」
寧殷掛著淺笑,眼底卻是濃重的陰戾,「我生而不詳,屢次去見你,總帶著滿身髒臭的鮮血。」
是他連累,毀了他們一生一次的新婚甜蜜。
虞靈犀喉間發哽,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個見到鮮血就異常興奮的小瘋子,竟開始嫌棄死亡帶來的髒臭。
「你屢次來見我,都是披荊斬棘、捨命相護。」
虞靈犀輕啞地糾正他,「你用盡力氣才走到我身邊,愛尚且不夠,何來怨恨?」
他本可以離開火場,就像她本可以從冰窖逃離。
愛如同懸崖上的橫木,一端的分量輕了,另一端就會墜入深淵。虞靈犀覺得無比幸運,因為聽到鈴聲的一瞬,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奔赴彼此。
她撥出一口白氣,索性將額頭也抵了過去,與他鼻尖對著鼻尖。
在大火中搜尋那麼久,寧殷的袖袍焦黑了不少,嘴唇也被烘烤得乾燥開裂,滲出絲絲血痕。
虞靈犀便湊過去,在這片冰寒之中小心地,溫柔地含住了他的唇,細細輾轉,濡以甘霖。
冰室淡藍的冷光鍍在他們相抵的側顏,安靜柔和。
靈犀的唇舌是熱的,溫軟的,不似噩夢中那般冰冷死寂。
寧殷張開了嘴,開始回吻她,像是獻祭生命般交纏奪取,至死不休。
虞靈犀咳了聲,剛升騰起的熱度迅速褪為蒼白。
冰室裡到底太冷了,寧殷唇舌撤離時,寬大的袍子已罩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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