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們多擔心嗎?以後遇到這種事,先別管其它人了。讓小敏先帶你走,你是我們唯一的親人。你出了什麼事的話。你讓小敏和姐姐怎麼活下去!”
胡索這時候才發現,這個說話的少女,背後綁著一把黑色巨劍,比她整個人還要長,劍長和劍柄加起來,大概有兩米左右。似乎是為了不讓劍身觸地影響移動。她時是半浮空狀態。眾所周知,風翔技一般都要求術者輕裝,重量過大的話,不但飛不高。還地影響飛行速度,而這把巨劍,至少應該有五十斤以上吧,佩戴著如此重的武器,還能如此輕鬆地使用風翔技,光這份實力,他手下就沒有任何一下術者能達到。
看到這,胡索又退了好幾步,雖然有兩千多人站在一旁聽他調遣,可他心中已經萌生了退意。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小看了那個穿著盔甲的人,有這樣的女人在待在身邊,可見這個男人身份極不簡單。
其實在看著那套盔甲的時候,他就隱約有這種念頭了,只是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武人,喜歡盔甲的特性,更或者是人的自私心,使得他下意識否定了自己的經驗。反正只要人死了,死無對證,事後怎麼都好辦,這是大部分貴族在做事時的想法。
陳賢頌卻不知道胡索一瞬間產生了那麼多的念頭。他被白敏撲中後,先是很開心,但很快感覺到臉上溼溼的,還以為是自己受不得苦,不經意流淚了,沒想到一抹不是,再一看,居然是白敏在流淚。
她閉著眼睛,清流的水珠從眼角一滴一滴的落下,很快就溼了他的肩膀。陳賢頌環抱著身體在微微顫抖的少女,正要安慰的時候,白芊心卻走了過來,扯著他的臉蛋埋怨,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
看著眼前這兩個關心他到極點的女人,陳賢頌感覺心裡沉甸甸的,他輕輕說道:“好了,放心,以後就算是為了你們兩個,我也會變自私一些,不會再讓你們擔心”
白敏沒有說話,她抹了抹眼睛,然後重新站到了陳賢頌的身邊,彷彿剛才沒有流過淚一般。而白芊心則離地十幾公分漂浮著,然後緩緩轉身,面向著胡索,她微笑著說道:“小頌,這些人你怎麼處理,我知道你不愛傷人,要不讓小敏帶著你先飛離這裡如何?”
陳賢頌卻搖了搖頭:“不急,被人追來追去的,總要弄些賠償回來才行。”
胡索這時候已經快退到他人群中去了,陳賢頌站出來,喊道:“前面那位閣下,我們來談談如何?”
“談什麼?”聽到這話,胡索鬆了口氣,只要有得談,什麼都好辦,他就怕那些有仇必報的莽夫。大部分貴族們雖然經常做些讓人厭惡的爛事,但真要歸類起來,他們應該是屬於那種‘守序邪惡’陣營,雖然暗中各種勾心鬥角的計謀,但明面上的矩則都會遵守,這也是他們這個階層的立身之本。
而出了事就要先談判,這是既定的規則之一。只是這事怎麼說都是他不對在先,所以他沒有資格提出談判的要求罷了。
“當然是談賠償的事情。”陳賢頌微微一禮,不得不說,他穿著這身盔甲,英武之極,做著貴族禮儀甚有氣質,白芊心看著越加覺得自家弟弟可愛帥氣。禮畢後,他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賢頌,是一名靈魂深思者,因為出了些事情,流落到這裡。閣下覺得以我的身份,可以得到什麼樣的賠償。”
看著陳賢頌標準的貴族禮儀動作時,胡索心中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現在再一聽說是名靈魂深思者,更是驚訝萬分:“一名靈魂深思者,為什麼要和商人混在一起。”
“那其中可是有些緣由。”陳賢頌笑了下:“或者說,閣下不信我?”
胡索先看了白芊心,再觀察了一會白敏,他覺得這兩個人面孔有點相似,都是鬼神莫測般地美,這樣的女人,普通男人養不了,普通貴族也養不了,眼前這人就算不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