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落寞。
回到車上,安心都不敢看陸易珩的臉,他繃著臉也不看她。
她坐好之後,陸易珩又沉默的開車,把她送去了薔薇樂團桕。
安心和他說再見,可是陸易珩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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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易珩沒有立刻去公司,而是去了醫院看沈嘉年。
沈嘉年倒是不意外他會來這裡的。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陸易珩不但來看自己了,而且手裡還帶了一份華遠的案子,上面寫明瞭,他放棄了和沈嘉年爭奪華遠這個案子。
沈嘉年是生意人,他放棄了,表示什麼,他怎麼能夠不明白呢?
對於陸氏來說,這個案子的放棄,可是表明了他陸易珩願意放棄豐厚的利益。
鄧謙也在病房裡,只是那個報紙上的女人,倒是沒有出現在這裡,不過陸易珩也不感興趣。
“沈嘉年,我來是要告訴你,我跟安心在一起了,重新,在一起了。
他並不顧及躺在這張床上的人,是一個病人,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穿著病服,神色還沒有很好的男人。
沈嘉年收起了手裡的檔案,沉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氣宇軒昂的,就算把那一份案子放棄,沈嘉年在他的臉上也看不到一點失落,他依舊神采飛揚的。
收起了檔案,沈嘉年看著陸易珩,這個時候,陸易珩正好也看著自己。
“我想,你明白,和我安心之間的關係的對不對?難道你就不介意嗎?”其實沈嘉年心裡明白,也許這一場戰役,他早就輸了。
也許,沒有開始打,就已經輸了,不是輸給了陸易珩,而是,他沒有辦法取代安心心裡的那個男人。
從她回國,和自己斷了聯絡,他就該明白的,安心選擇的那個人從來就不是自己。
安心的世界裡,要麼有陸易珩,要麼什麼男人都沒有。
“我明白,可是那又能代表什麼呢?再怎麼樣,你都是她的前夫,而我現在,是她的丈夫。”
“說的倒是沒心沒肺的樣子。”沈嘉年譏誚道,他覺得,是個男人沒有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的。
“我贏不過她。”沈嘉年雖然譏誚,陸易珩也聽出來了,可是他還是這樣說了,“贏不了,所以我只能臣服。”對手是許安心,陸易珩怎麼可能贏得了呢?
十年前也許瞧不起這個又髒又窮的臭丫頭,可是這十年,她在自己的心裡瘋了般的滋長著,把他整個人都纏住了,他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的!
所以不能計較,不能去想,就算她不要他,他也只能纏著她,這樣,自己才能夠生存下去。
“很可笑是不是?別人眼中的陸易珩也許光鮮亮麗遙不可及,可是我自己知道的,我的世界並不高,我只要一個許安心。”
沈嘉年安靜的聽著,聽得出神。
那種感覺他能夠明白的,因為自己也是這種感受。
而自己和陸易珩又是有區別的,自己單戀著安心,而陸易珩和安心,他們是相愛的。
呵,今天他終於承認了呢!為什麼?
也許是陸易珩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坦誠的緣故吧,有也許是他說的那一句,又在一起了。
他是個男人,他很清楚陸易珩說的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的!
不僅是心裡,恐怕已經是身體。
tangp>;可他從來不介意的,只要她願意在自己的身邊,哪怕身體是別人的,他不會介意,只要她從此以後讓他對她好就行。
可是這樣的機會,她都不給他。
那個時候,有小易,她恐怕是身不由己吧。
一想到小易,在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很好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