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周霽雪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小七見推不動周霽雪,就用小拳上去打,當然只是小女子胡攪蠻纏撒嬌似得打,周霽雪感覺小雨點般的拳頭打在身上,心裡那個就像被灌了滿滿蜜。
周霽雪心甘情願的挨著小七的小拳頭,眼角眉梢滿滿的笑意:“我聽說你如今是厲害了,進出衛皇宮如無人之地,幾千翊衛眼睜睜的看著你跑了。厲害了就開始欺負人了。我還有傷在身,你就打吧,打壞了,你要伺候我一輩子。打死了你得給我守寡。你就接著打吧。”
小七立刻收住了小拳頭,扒著周霽雪身上,左看右看,“傷在哪?”
秦媽在邊上斜著眼看周霽雪,一個男人長的這麼俊,臉皮比城牆厚的人再加上這張嘴,怪不得小七少爺被人騙走了。
周霽雪對小七說,“別在著看,去屋裡,我告訴你我傷哪了。”
小七直點頭。什麼怨氣委屈都不記得了。而且居然還主動扶了周霽雪,好像周霽雪突然成了重傷病號。
周霽雪嘴角含笑對秦媽挑了挑眉毛。秦媽身體抖了抖,顫了顫,嘴巴里叨叨著,妖怪,妖怪,乖乖的回自己屋去了。
當小白兔領著披著狼皮的大灰狼回了家,結果會發生什麼呢?
小白兔能逃出大灰狼的魔爪嗎?
千百年來,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大灰狼會把小白兔吃的連一點骨頭渣子都不剩。
所以當週霽雪被小七攙扶著上了樓梯,進了臥房,關了門。
大灰狼揭開了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了兇殘的本性。
小七剛想關切的問具體的傷情,小嘴剛剛張開,就被周霽雪的唇壓住,抱住。然後大灰狼的盛宴開始了。
吃的那個暢汗淋漓,吃的那個隨心所欲,小七的身體像是上天專門為他準備的饕餮美食,那沒有半兩肉,只剩了一把骨頭的身子,卻讓他無法自拔的貪戀。貪戀的索取著本就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當然,除了那最後一步。雖然很艱難,艱難的幾乎讓他崩潰,但是必須守住,這是他原則。
他坐起身來,將已經被他折騰的體無完膚,不能說話的小七抱了起來,一件一件的將被她脫掉的衣服,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手指梳,幫小七一縷一縷的整理如雲一般的髮絲。
小七整張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烏溜溜的眸子裡,盛滿了讓周霽雪沉迷,迷醉的美酒。好像只在眨眼間,那美酒就會潑出來一些。
半年不見,這小東西好像又長大了些,身體蘊藏著那份如水的嬌柔,幾乎讓周霽雪徹底淪陷。
還好,還好。他是周霽雪。還好,還好,他看摯愛小七就如摯愛自己的生命。所以對待小七,沒有他忍不住的事。
小七用那雙迷醉的眼睛盯著周霽雪,周霽雪用那雙動情的眼睛看著小七。周霽雪心跳得厲害,沒辦法只能將小七直接擁在懷裡,不去看她。
這時候小七也緩過來一些,感受著周霽雪傳遞過來鮮活的溫暖,眼眶裡的淚珠子又開始吧嗒吧嗒的掉。
周霽雪還在想懷裡的小人兒怎麼這麼安靜,等他平復好了,低頭看小七,發現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滿臉是淚。
周霽雪又不淡定了,摟著抱著哄著,忙活半天,小七終於吸溜吸溜著鼻涕問,“背後的傷給我瞧瞧。”
“一個疤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想看,我給你看別的地方。”周霽雪覺得這句話很有趣,自己邊說邊笑,結果說完了,看小七的反應,人家眼眶裡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這下週霽雪幾乎是立刻,馬上轉過身,寬衣解帶,小七從他的衣領後面往下扒拉,於是小七從來沒見過的,師傅的後背這回終於見著了。只是原本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