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師兄是不是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人稱青城矮仙翁的老前輩?”
何雲風聞問,不禁一怔,茫然地搖了搖臻首道:“我也不知道,你認識他嗎?……”
肖承遠見姑娘一臉茫然之色,不禁奇道:“怎麼?你不認識仍師兄?”
姑娘搖搖頭道:“我不認識,還是剛才我在出手搏鬥天山老怪時,師兄爪傳音入密的功夫,告訴我說他已派—神鵰守在附近山中,要我這裡事情一完,就發清嘯,招呼神鵰來,騎著它去見他去。你是不是認識他?”
肖承遠搖搖頭道:“我也不認識他老人家,只不過恩師曾提說過他老人家,隱居在青城山絕峰,已一百多年不履塵世了,不過……”
肖承遠不禁滿腹疑團,迷惑地望著姑娘道:“據恩師談過,他老人家恩師,已坐化近二百年,遺蛻就在這北天山中,難道……”肖承遠說到這裡,便頓口不說,只把一雙俊目注視著姑娘的嬌顏。
一個英俊少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一個少女,不管這個少女,是美抑是醜,也不管這男人是有意抑是無意,有生俱來給於少女們的嬌羞天性,必定會被這種目光,注視得芳心兒蹦蹦直跳,臉兒發燒,羞意盎然。
肖承遠這樣俊目直視著姑娘嬌靨,雖然並無—點任何用意,只是一種談話時,某種程度時的直覺感,但被這種目光注視著的何雲風姑娘,芳心裡的感受可就不同了。
她不但感到羞澀難當,而且覺得渾身血液,忽地加速了迴圈的速度,一顆芳心更是怦怦地猛跳不止,好像是要跳出口腔似的……
這種目光,使她興奮,也使她難耐,難耐得使她想別過身子去,避開他這種令她難耐.而又令她顫慄的目光,可是心裡卻又有點不願,好像非常喜歡這種目光,願意承受這種目光的一切,也唯有沐浴在這種目光裡,才感覺生命中充滿了活力,富於意義,心靈好像也再不是—片空虛,靈魂兒也不再感到飄渺無依。
畢竟是興奮多於難耐.使她無法抗拒的默默地接受了這令她顫慄.又令她愉悅的日光的沐浴!雖然是接受了.但少女嬌羞的本性,使她不敢昂首接受,而下意識的低下了臻首!雪白的粉頸,漸漸地泛起了紅潮,不是一點點,而是整個的,這為的是啥?是太陽曬的?太陽雖烈,但也不致於頃刻間就曬成這樣子啁!那又是怎麼的啦?喔!是……
這時姑娘的一顆心兒,只覺得有點兒輕飄飄地,那麼冉冉地,在往上升華,昇華……
那是一顆失去了主宰的芳心?不!絕對不是,那正是—顆幸福的芳心,幸福與喜悅交織成了一個美麗的幻境.她不!應該說的是那顆芳心.正曼舞婆娑的在走向這幻境……
這情景究竟怎樣?假如你曾經接受過,這種至高聖潔,而從心靈深處發出的這愛情的第一眼的話,我相信你或她,一定會體會到這種感覺上的微妙,意味上的醇美。
何雲風這時芳心的感受,雖然有著另一種莫名的微妙,但卻並沒有忘記佩服心上人的見識淵博。她芳心中很想把自己這七天來,如何因禍得福,拜謁了恩師遺蛻,及學得了武林罕世奇學的種種實情告訴心上人,也好讓心上人高興歡喜。但當著這許多人,她又怕被傳了開去,而違了那尚未曾見過面的師兄叮囑,想起師兄的叮囑,便不禁斜移眼角,偷偷地瞟了心上人—眼。就這麼一眼,姑娘心底有無比的舒服與滿足。
這時,石嘯天和老化子、薛明霞姑娘,眾人都圍擺了過來。
薛明霞玉手一伸,拉著何雲風姑娘的玉手問道:“姐姐!這隻大雕是你師兄養的嗎?它真是神駿威猛!你的師兄是誰呀?”
何雲風不禁尷尬地一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誰,還沒有見過他哩!”
老化子忽地哈哈一聲大笑道:“姑娘,你這位師兄我老化子倒是見過了,並且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