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他,只有一個字。
死!
“都回去吧,”冷冷的命令下去,宋淵不敢大意,他們這些人方便也不敢多想,太后身邊的丫頭偷懶,竟然得了三十板子的重罰,這三十板子下去,輕則皮開肉綻,重的直接打死過去了,這宮中的杖刑司,那可是看著人打板子的,不過這宮婢是太后的人,那些人只怕不敢下了狠手,最多重傷。
不過眾人想到一件事,為何一個丫頭偷懶竟然還有一個有身份的人守著呢,這事詭秘啊?
一想到這個,誰還敢多留一步,又不是找死,就連宋淵都不敢多留,飛快的應聲 :“是,皇上。”
一行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外走去,偏門上了鎖,那最前面的侍衛,用劍砍了鎖,眾人魚貫而出,門外幾個小太監立刻點了燈籠,齊齊的跪下來:“皇上。”
“回去吧。”
宋淵領著人分站在兩邊,一身明黃錦袍的上官曜陰沉著臉從最後面走出來,揮了揮手命令 :“各處巡邏,一定要加強警戒,如若再發生刺客這樣的事,你們給朕小心點。”
皇帝說完,大太監小亭子立刻起身上前一步扶著皇上,其餘的小太監打了燈籠,前面四個,後面四個,浩浩蕩蕩的回景福宮。
黑夜之下,一班宮中侍衛面面相覷,掉頭望著領頭的宋大人,等著大人的命令,宋淵一揮手命令:“各處巡邏吧,今晚的事只當沒發生,否則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聲音響亮,飛快地四散分開……
第二天,雲笑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因為昨兒個熬了夜,近天亮才睡,所以倒頭便睡,一覺睡到差不多中午了,陽光透過輕盈如水的錦簾照射進來,暖洋洋的,窗外,枝葉慢慢的泛出青芽,快要春天了吧。
雲笑坐在床上愣神,婉婉從外面走進來,見主子醒了,趕緊過來侍候著,順帶稟報事情。
“娘娘,奴婢得了訊息,說昨兒個霖王爺受傷了,後來回府去治療了。”
“嗯,”雲笑應了一聲,想到昨兒個晚上出現的慕容衝,周身的冷寒,像冬日的寒冰一樣冷,而且身上還染了血,難道那血是上官霖的,不是他的嗎?雲笑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沒受傷就好,沒人可以捉住他。
隨之想到另外一件事,笑溢滿唇角:“長信宮那邊有什麼訊息?”
婉婉聽到主子的話,立馬知道她的心思,微斂眉,小聲的嘀咕:“沒什麼動靜,不過聽說太后身邊的得力婢女平姑姑被杖責了三十板子,打成了重傷,而且太后娘娘病了,昨兒個宣了御醫,一直到現在還沒醒呢?”
“昏迷不醒,究竟是真的呢?還是裝的呢?”
雲笑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婉婉緊跟著她身後,給她整理衣服,看她走來走去的,忍不住開口。
“我的好娘娘,你能安靜點嗎?管她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估計是沒臉見人了吧。”
這話對,雲笑聽著心裡高興,相比於上官霖受傷,這件事讓人高興多了,站定了身子,讓婉婉整理衣服,一張嬌俏的小臉佈滿了笑意,暈染出桃花般的緋紅,於細雨紛飛之中,綻出滿樹的驚豔。
婉婉退後一步,看著主子動人的模樣兒,心滿意足的抿唇笑。
“真漂亮啊,皇上真是沒福啊,該是誰得了我們娘娘的心呢?”
雲笑翻了一下白眼,走了兩步,對著梳妝檯的鸞鏡照了一下,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絲綢薄襖,在袖口和領口用紅絲線勾勒出了幾株木棉花,木棉花開得燦爛而鮮豔,下身著一件水藍色的百褶裙,藍白相襯,竟融出了幾分海水的韻味來,墨髮微散,鬆鬆垮垮的挽了一個流雲髻,一小縷秀髮從髻邊滑落下來,越發的誘人,迤邐動人。
“怎麼樣?我們娘娘是不是特別迷人呢?”婉婉柔聲開口,現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