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清痛得大叫,推開連城揚臂狠狠一記耳光,打的連城頭暈目眩,撲到在地。
“嘶啦”一聲,連城背部一涼,轉頭看去万俟清正騎坐在她身上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淒厲的喊叫振盪了本該清寂的深宮。
就在連城絕望的那刻,門口傳來一聲暴喝:
“畜生!還不住手!”
“砰”一聲,宮門大開,万俟延一腳跨了進來,他一旁的宮女被万俟清瞪的簌簌發抖,万俟延氣得渾身直顫,思襯著兒子跟老子搶女人也就算了,但是再怎麼說你也好歹看看時機吧!現下外城都說我万俟延反了,但只要老侯爺還在,我万俟延就不是反賊。可這侮辱王后的罪名傳出去,我還怎麼撐得住這個局面,想著想著,恨恨地走到万俟清身旁,揚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万俟清從連城身上跌落下來。
連城乘此趕緊捂著凌亂的衣衫退到牆角,冷冷地看著這對父子。
“爹!老侯爺都快死了,這賤人還留著做什麼?” 万俟清不滿地從地上爬起來,酒醒了一半,瞟了一眼牆角的連城,慢悠悠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蠢材,她現在還是王后,你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暴行嗎?”
万俟延墊著腳死命戳著万俟清的腦門,万俟清被他戳得煩了,一揮手,推了万俟延一個踉蹌。
“好了!好了!我走還不行嗎?”
說話間已到了門口,後又回身不死心地看了一眼連城,對万俟延說道:“爹,您什麼時候登基?”
連城一個激靈倏地抱緊雙肩,万俟延使了個眼色,拉著万俟清退出了連城的寢宮。連城顧不上身上的狼狽快速跑到宮門旁,緊貼著門板隱隱約約聽見遠去的腳步聲。
“蠢東西,你要是有那賤人一半精明就好了!”
“爹……”
“不急……咱們先……侯爺……”
話音漸消,連城不安地抓緊了門板上貼金的飾畫。南陽國主無後,若是他死了,南陽勢必易主,難道他們父子要下毒手?
不,不會,要是殺了南陽侯這麼簡單,他們不會將他們軟禁至今日,國主必然要死,但不能死在万俟延的手裡,他們現在一定是在等!等什麼?
“轟”一聲,天邊一記炸雷,嚇的連城瑟縮起身子,她蜷起身子,緊緊圈住自己,他們在等誰?墨蛟?還是懷沙……
我會死嗎?哥哥會來救我嗎?連城的眼前迷茫一片,窗外是風雨蕭瑟的吟唱。心中有一座城,城門緩緩合起,哥哥在門內,而自己在門外,厚厚的城門鎖住了凝眸眷戀,觸及夢的邊沿,卻掙不開門的枷鎖,而哥哥呢?連城看不到他的眼,看不到他的心……
“呼……”一陣冷風從窗外吹來,搖動了殿內金色的幔帳,連城抬頭看去,一個黑影躍窗而入。
來不及驚叫,口鼻便被厚實的大掌死死捂住,連城驚得瞪大雙眼,那黑影在看到連城身上的狼狽時猛地愣了一下,然後迅速抱起連城向窗外躍去,臨走時不忘扯了一截紗幔將連城緊緊裹了起來……
那邊,偏殿內,万俟延父子還在商討者篡位大事,南陽國主這個位置,万俟延已經覬覦多年,如今唾手可得之際卻又猶豫起來。
“爹,我不懂你在怕什麼?” 万俟清不耐煩地從椅子上爬起來,圍著桌子轉了兩圈。
“你知道什麼!現在外城的千乘軍有好多都是易懷沙這個臭丫頭的舊部,只要她不死,我很難控制。墨騎雖在東隱,但只要南陽叛亂訊息一出,墨蛟必定要回來,墨騎一回,就是再來個千乘軍也不是對手!”
万俟延疊著雙手耐心地分析著形勢,万俟清一拍腦門伏下身輕聲說道:“那就讓墨蛟回不了南陽!”
“怎麼做?”万俟延兩眼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