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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

但博比情不自禁地感覺,那些事正要在他和弗蘭基身上發生,&ldo;書上常出現一次緊急關頭的救援,&rdo;弗蘭基盡力說得很有希望,但她並不感覺真會有。其實,她的信心明顯不足。

&ldo;這事全不可能,&rdo;博比像是向人求情似的,&ldo;這麼離奇古怪,尼科爾森這個人肯定也不真實。我希望會有一次緊急救援,但看不出誰會來救我們。&rdo;

&ldo;如果把情況告訴羅傑爾就好了。&rdo;弗蘭基哀嘆著說。

&ldo;也許不管怎麼樣,尼科爾森相信你說的話。&rdo;博比說。

&ldo;不,&rdo;弗蘭基說,&ldo;他根本不會相信這些話的,這個人津明得要命。&rdo;

&ldo;他是比我們津明得多。&rdo;博比陰沉沉地說,&ldo;弗蘭基,在這樁案子中,你知道是什麼最使我心煩嗎?&rdo;

&ldo;不知道。是什麼呢?&rdo;

&ldo;那就是,即便我們正要一命嗚呼之時,我們仍然不知道埃文斯是什麼人。&rdo;

&ldo;我們問問他,&rdo;弗蘭基說,&ldo;你要明白,這是最後的請求。他不可能拒絕告訴我們。我同意你的話,好奇心沒有滿足之前,我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死去。&rdo;

兩人沉默了一會,博比又說:&ldo;你認為我們應該大聲呼救嗎?這是最後的機會呀,大概也是我們所有的惟一機會了。&rdo;

&ldo;還不行,&rdo;弗蘭基說,&ldo;首先,我不相信有人會聽見,否則尼科爾森決不會冒這個險;其次,在不能講話或不能聽人講話的情況下,我簡直不能忍受坐以待斃。把呼喊放到最後有機會可能出現的關頭吧。有你談談話,是……是相當大的安慰。&rdo;她結束說話時聲音有些震顫。

&ldo;我把你拖進了可伯的困境,弗蘭基。&rdo;

&ldo;哦!沒什麼。你不可能把我置之事外,是我希望參與進來的。博比,你認為他真會得逞嗎?我是說,對我們。&rdo;

&ldo;我恐怕他會得逞的,他具有那種該死的能力。&rdo;

&ldo;博比,你現在相信是誰殺死了亨利-巴辛頓一弗輪奇?&rdo;

&ldo;如果有可能的話……&rdo;

&ldo;有可能……假定一件事:那就是西爾維亞也在其中。&rdo;

&ldo;弗蘭基!&rdo;

&ldo;我明白。我產生這個想法時也很反感,但符合事實。為什麼西爾維亞對嗎啡的感覺這麼遲鈍?為什麼當我們希望她送丈夫去別的地方治療而不是去格朗吉邸宅時,她堅持得那麼頑固?還有,槍響時她就在屋裡。&rdo;

&ldo;她也許親手開的槍。&rdo;

&ldo;噢!肯定不是。&rdo;

&ldo;是的,也許是她。接著她把書房鑰匙給尼科爾森,放進了亨利的口袋。&rdo;

&ldo;全是瘋話,&rdo;弗蘭基的聲音有些失望,&ldo;就像透過哈哈鏡看東西似的。所有看上去極其正常的人實際上全不正常,包括所有教養很好的普通人。應當有些方法來識別罪犯,眉毛啦、耳朵啦或別的特徵。&rdo;

&ldo;我的天哪!&rdo;博比叫道。

&ldo;怎麼回事?&rdo;

&ldo;弗蘭基,剛才來這兒的人不是尼科爾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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