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坐下後,元始就質問起了通天教主。通天聽完元始天尊的話後,眉頭微微聳動,搖搖頭說道“師兄不用問我,你只去問太乙,就知我的本意了。”
元始看向太乙真人,尋問道問“這是怎麼回事?”
當即太乙不敢有絲毫隱瞞的把事情說了。
火靈聖母為截教弟子,廣成子殺了她自然不能沒有個『jiāo』代,可廣成子被絕命打傷,無法前往碧遊宮,故就讓太乙真人去了一趟,並把火靈聖母的金霞冠還給了截教。只是,闡教有些囂張了,他們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趕往截教,也許通天真人看在元始的面子上不會把他怎麼樣,可截教弟子都卻忍不下去了。要知道,自封神開始後,截教弟子一個個被闡教弟子殺死,是誰都窩火啊。所以,多寶等人就攔住了太乙,想要教訓他一番,而太乙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多寶等人,所以跑回碧遊宮,讓通天主持此事。
如此,太乙才得意安全的離去。但是,這也讓截教弟子更加的憤怒,一個個向通天進言,希望他接觸禁令,讓『mén』下下山教訓一下闡教,而通天卻是不允,畢竟是三清商量好的,他要是食言,說出去卻是不好說的。可是,截教弟子一個個胡言,說闡教罵截教弟子為扁『máo』畜牲、披磷帶甲之輩。這話,可是勾起了通天的怒火。要知道,通天與元始分家就是因為他看不上自己的弟子,屢次在自己面前罵自己弟子,如今闡教弟子竟敢來碧遊宮罵自己弟子,這不是找死嗎?
於是,通天命多寶懈怠誅仙劍陣出山,與闡教一爭高下。
通天教主盯著太乙,冷聲道“太乙,你曾罵我的『mén』徒是非不分,好壞不辨,罵我不明事理,連扁『máo』禽獸也不加選擇地傳授,同樣看待。想想咱們的師父一脈三傳,我要是和扁『máo』禽獸同類,道兄難道不是和我一個師父傳授的嗎?”
聽了這話,元始和老子都皺起了眉頭,元始說道“師弟,你也別怪太乙。器:無廣告、全文字、更其實,你的『mén』徒胡作非為,不懂正反,一心逞強凌弱,說人話幹非人的勾當。而且賢弟你也不查查他們是什麼根『xìng』,一個勁地收留,致使產生互相之間搬『nòng』是非,造成生命被虐殺,你怎麼忍心呢!”
通天教主聽此言大怒,他雖不如元始一般護短,可也差不了多少,如今兩人辯論,他還當著面罵自己的弟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始,按你說來,只是你的『mén』徒有理,連罵我也是應該的?不看在同『mén』弟兄的面上就算了。我已經擺了這個陣,道兄就把我的陣破了,就分出高低了。”
元始搖頭,看向通天的目光微微冷了起來,道“你要我破了這個陣,這也不難,等我來見識見識你這個陣。”
“哼!”通天教主冷哼了一聲,當即下了蘆蓬,坐上奎牛就回頭而去,連老子都沒有打招呼,這不僅讓元始不痛快,便是老子也對這個師弟不爽。
“大師兄,你看……”元始看向老子,如今他還要依靠老子,而且元始也知道,老子修為深不可測,不是自己可以比的,所以他一般都是儘量避免得罪老子的。“大師兄,通天師弟實在太狂妄了,如今我們只能破陣了,不知是大師兄去一趟,還是……”
老子看了元始一眼,淡然道“既然通天師弟想要和我們這兩個師兄討教,那我們就進去看一看吧。”
“如此甚好!”元始點頭,與老子商量了兩句後,便坐上了四不像,而老子也讓童子遷來了青牛,坐在了上面,兩人一起向誅仙陣中走去。
來到誅仙陣外,元始騎四不像從東『mén』而入,往正南而行,到了正西,又在正北的坎地上看了一遍,元始作了首歌嘲笑這個陣勢,唱道“好笑通天有厚顏,空將四劍掛中間。枉勞用盡心機術,獨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