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米粒,現在竟然有花生米一般大小了。”
胡小天道:“若是不聞不問,說不定過不幾天就長出兩個頭來。甚至拳頭大小也有可能。”
薛勝景被他嚇得面色蒼白,伸出手去抓住胡小天的手臂道:“胡大人。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只要治好本王的暗疾,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胡小天望著他的雙手道:“勞煩王爺將手放開,你這病會傳染的。”
薛勝景尷尬無比,只得縮回手去。
胡小天道:“這世上的事情有一利必有一弊。只圖一時痛快,隱患無窮啊。”
薛勝景道:“胡大人,本王現在也是悔不當初,只要能夠治癒此病,以後本王必然吃齋唸佛。修心養性。”
胡小天道:“想治好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薛勝景道:“洗耳恭聽。”
胡小天道:“這段時間內王爺只怕不能再近女色了。”
薛勝景連連點頭道:“只要是可以治好我的病,別說這段時間,就算這輩子不近女色又有何妨?”
胡小天聽他說得堅決,心中卻一點都不信,忍不住揶揄道:“既然王爺有了這種打算,倒是有個簡單可行的方法,揮刀自宮一切了之,保管幹乾淨淨,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毛病。”
薛勝景倒吸了一口冷氣,再看胡小天唇角露出笑意,知道這廝是故意消遣自己來著,尷尬咳嗽了一聲道:“本王又不是要做太監。”
胡小天道:“太監怎麼著?太監就不是人了?”
薛勝景忽然想起這廝就是個太監出身,自己無意中一句話又把他得罪了,既然有求於他,只能陪著笑臉道:“胡大人勿怪,我也沒有看不起太監的意思,只是我做了三十八年的男人,現在再讓我轉換角色只怕已經無法適應了。”
胡小天道:“王爺,其實你這裡本來長得就有些毛病,發育得不好,包皮太長。”
薛勝景被他當面說出自己的短處,面子自然有些掛不住,不好意思笑道:“的確跟許多人的不一樣。”
胡小天道:“所以啊,您這輩子還沒有真正體會到當男人的好處,卻得了這種毛病,治療的辦法就是將你新生的這顆小菜花連根切除,順便也切掉你過長的包皮,讓它變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漂漂亮亮。”
薛勝景聽得滿臉期待,拱手道:“拜託,胡大人,請為本王即刻進行治療吧。”
胡小天卻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現在哪怕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會讓薛勝景心驚肉跳,薛勝景低聲道:“怎麼?還有什麼事情?”
胡小天道:“只可惜柳館主不在,有他幫我,一定可以事倍功半的。”
薛勝景心中明白,胡小天這是提條件了,他假惺惺道:“胡大人放心,我馬上發動王府上下去尋找柳館主的下落,一定幫你將柳館主找回來。”
胡小天道:“今天日落之前找得回來嗎?不然我今晚一定又難以安眠了。”
薛勝景心裡暗罵,胡小天啊胡小天,你是認定了柳長生的事情就是我乾的。他嘆了口氣道:“本王最擔心的是我的病,胡大人有把握治好嗎?”
胡小天道:“王爺若是不信我的手段,大可另選高明。”
人往往就是犯賤,別人畢恭畢敬地討好他,要為他看病的時候,他不假辭色。現在兩人顛倒了位置,胡小天傲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薛勝景反倒越發覺得他莫測高深,現在就算柳長生肯為他治病,他都不信了,在他看來胡小天的醫術要比柳長生更加厲害,自從母后的倒睫被胡小天治好之後,薛勝景對胡小天已經從開始的懷疑變成了信服的死心塌地。
薛勝景道:“你只要治好本王的暗疾,我一定將柳長生找出來平平安安地送到神農社。”這句話等於是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