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忍的喘著氣,貼近溫柔的胸口,嗅著她身上的幽香,緩解自己的疼痛和疲倦。
兩個人青絲交纏,大腿也是廝磨在一起,就是在睡夢中,溫柔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ldo;小傢伙。&rdo;驀地,溫柔和平日的溫和略有不同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許安呼吸加重,抱緊了她,整張臉都埋進她懷裡,昨晚從廚房再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浴室,再從浴室回到床上。
溫柔好像禁慾好久的人得以宣洩,不顧她眼中的討饒,掩著她的聲息,直到她淚流滿面,咬的她滿手的血,她依舊是不依不饒,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迅疾的,充盈的,要她感覺到她在身體裡的存在,帶著懲罰意味的疼痛,還有她一貫來的憐愛,最後她還是累的昏過去。
&ldo;姐姐。&rdo;帶著禁忌意味的稱呼在她軟糯的嗓音裡傾吐出來,猶帶哭調的聲音瞬間擊潰了溫柔的理智。
她昨夜怕是瘋了,明知道許安的身體承受不住她不加節制的對待,卻還是不肯罷休的從她身上索求著自己想要的安穩,這份想要完全佔有心情近乎病……態。
昨晚許安是流著淚承受她帶來的歡愛,明明是身體痛到極致也依舊沒有推開她,而是一直用溫順又憐惜的眼神看著她。
她將臉埋進她的發間,自責道:&ldo;對不起,小傢伙,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不起,對不起。&rdo;支離破碎的哭聲。
&ldo;是我不該騙你。&rdo;許安心疼她的淚水,耐心的吻掉那些鹹濕又冰涼的液體,她說著對昨晚她的詰問遲到的回應:&ldo;我愛你啊,溫柔。許安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rdo;
這個人有她所喜愛的眉眼,細長且彎的眉,水光瀲灩的眼,看見她時會將帶笑的目光放的很輕、很軟。
她有著清冷緊俏的唇,常年殷紅,有任她予取予求的纏綿滋味,總是輕啟著,在她耳畔訴說著對她繾綣婉轉的真心。
她的指骨分明,乾淨。保養得當而有著安慰靈魂的溫度,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她在身旁,都會很自然的牽過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契合無聲地告知她,她對她的憐愛與不捨。
她的一切都是她所喜愛的模樣。
五歲,她就順理成章的爬上她的床。
十三歲,她漸知□□,心裡念得只有她的名字。
十六歲,半是引誘半是央求的要了她的第一次,初嘗歡愛,夜夜良宵。
十八歲,她出國留學,她們經歷了一次長久的離別。
相識十八年,相愛七年,離別三年,彼此擁有,相互渴望。
溫柔教會她如何去愛一個人,如何被一個人愛,她從未想過,除了她,她從未想過與誰在一起度過這漫漫餘生。
她知道溫柔是對她們這段感情始終是不安的,總是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好,不願意讓她看到現實的無奈。
溫柔不是不確定要和她度過餘生的真心,只是因為太在乎,所以總是驚恐失去。擔心許沐和沈卉知道她們的戀情後棒打鴛鴦。怕守護不好她。
即便她不說,許安都是知道的,有時候溫柔比她更依賴於人,她會在午夜醒來,帶著純粹的感情吻著她的眉眼,周而復始的念著她的名字,她以為她不知,將自己偽裝的很堅強,可她也想站在她的身邊,替她擋下哪怕是片刻的風霜。
她只是想牽著她的手,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
溫柔的情緒一點點安穩下來,她和許安相互安靜地依偎了一會兒,作勢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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