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宮,輾轉來到西川。後來投在燮州太守楊道全的手下,成為他兒子的師父,馮閒林武功雖然很高,可是他卻不會教授學生,楊元傑拜師十多年,武功仍然不入流。這和馮閒林本身怪戾的性情有關,當然和楊元傑自身的惰性和悟性也有一定的關係,一來二去馮閒林也喪失了教授他的興趣,多數時候更像是楊元傑的保鏢。
馮閒林冷哼一聲:“賤人找死!”
香琴這次沒有表現出剛才的兇悍,非但如此。反而嚇得尖叫一聲,轉身就逃躲到了胡小天的身後,裝得如同受驚小鳥一般,顫聲道:“公子救我,公子救我!”
胡小天當然明白,她根本是要把自己拉下水的意思。誰再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老子就跟他急!其實除了胡小天之外其餘幾人都帶了護衛前來,可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率先出頭,畢竟對方是衝著一個風塵女子來的,如果是為了一位美女仗義出頭,勇於護花,那還算說得過去,可就香琴這種姿色,要是傳出去為她挺身而出和別人大打出手,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更何況現場還有燕王薛勝景,他負責做東,他不發話,大家也不好輕舉妄動。薛勝景故意向胡小天道:“兄弟,別人的恩怨咱們還是不要插手了。”他不愧是一隻老狐狸,表面上勸胡小天不要多事,可實際上卻在當眾表明自己的態度,順便暗示眾人自己是不會插手這件事的,其實以薛勝景的身份,也的確犯不著為一個風塵女子出頭。
薛勝景這樣一說,其他人也就不再說話,完顏天嶽剛才已經領教過香琴的真正實力,知道剛才之所以能夠贏她,根本是香琴故意放水,不然自己肯定會輸得很難看,眼前馮閒林雖然來勢洶洶,可他和香琴交手未必能夠討得到好去。
馮閒林雖然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楊元傑討還公道,可他也知道但凡能夠來到眾香樓的非富即貴,來得都不是尋常人物,他向眾人抱了抱拳道:“在下馮閒林,徒弟無辜被人所傷,特來為弟子討還公道,此事和諸位無關,叨擾之處多多見諒。”他這番話說得也算是給足了眾人面子。
薛勝景聽到馮閒林的名字內心一動,劍宮本身就在大雍,馮閒林之名當初曾經和邱閒光並稱,他號稱一劍穿心,其劍法可見一斑,薛勝景心中暗歎,想不到這麼厲害的劍手居然會在此地出現。
胡小天並不知道馮閒林的大名,站在香琴身前,倒不是他主動護住香琴,而是因為香琴躲在了他的身後,強迫他成為出頭鳥。
馮閒林目光落在胡小天的臉上:“這位公子,此事與你無關,還望公子不要插手。”
胡小天笑道:“她是我點的美人,誰找她的晦氣就是跟我過不去。”說話間寸步不讓,顯然是要為香琴出頭到底的意思。
馮閒林臉上瞬間籠上一層冰霜,冷冷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出身何派?”
胡小天道:“你不是想為徒弟出頭嗎?那就放馬過來,哪有那麼多的廢話!”本來胡小天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尤其是在察覺香琴故意想要將他拖下水去,心中頓時有了將計就計的想法,反正有那麼多人在,不怕把事情鬧大,真要是驚動了李天衡,大家都沒什麼面子,最沒面子的那個肯定是薛勝景,這廝當初曾經讓人在途中追殺自己,這筆帳還一直沒跟他算呢。
馮閒林見胡小天如此狂傲,心中怒火更熾,怒視胡小天道:“這位公子識相的話,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雖然生氣,可是畢竟不想多樹強敵。
一旁薛勝景故意提醒胡小天道:“兄弟,這位是江湖上有一劍穿心之稱的馮閒林馮大俠,乃是出身劍宮。”
馮閒林聞言一怔,想不到這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已經認出了自己的身份,他過去雖然出身劍宮,但是一直無緣和薛勝景相見,所以並不熟悉。
胡小天原本還有些猶豫,聽到劍宮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