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彎著腰也不是，但這車上根本沒他坐的位置，他只好畏畏縮縮地抱著身子坐到遠離蔣卓晨和他手下的角落裡。

&ldo;你們要帶我去哪裡？！&rdo;

那穿著迷彩的青年罵道：&ldo;帶你去跟狗交配！&rdo;

楊志成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騙自己，但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善了。他不僅驚恐，他知道蔣卓晨是什麼人，而他最深惡痛絕的是為什麼現在這麼狼狽的是自己而不是蔣卓晨！

車開了一陣楊志成突然被人在頭上套了個麻袋。他一掙扎就被人狠踹，幾腳下來楊志成感到自己的肋骨都痛得快斷了，他蜷著身子倒在地板上，這時候有人在他頭頂上說：&ldo;直播已經準備好，我們直接帶他過去？&rdo;

緊接著他聽到蔣卓晨說了個&ldo;嗯。&rdo;

不一會車開始減速，似乎慢慢地開進了小巷之類的地方。

沒過多久車停了下來。車門再次開啟，楊志成被人推下了車，頓時一股寒意入侵了他的面板，外邊雪風凌厲，楊志成光著腳踩在地上，不過幾步路他的腳已經快被凍僵了。刺骨的雪風凍得他又掙紮了起來：&ldo;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裡？！&rdo;

他頓時被人踢了一腳：&ldo;廢他媽話，再不閉嘴老子再把你的臭襪子塞你嘴裡。&rdo;

幸好沒走多久，楊志成就被人推進了什麼地方，風雪一下消失，雖然依舊冷得他快不能呼吸，但總算好多了。而後進了電梯，出去之後又走了幾米，轉了個身之後，他頭上的罩子被人一把扯掉。

一間舊屋子出現在楊志成眼前。這裡似乎已沒人居住，像普通的客廳，空曠乾燥，四壁的牆壁一片斑駁，牆角落著許多的牆灰，冰涼的淺橘色地板磚fèng隙蔓延著一道道粗黑的歷史，有幾塊地磚已經破碎，幾道通向其他房間的木門緊緊關著，不知哪背後是否還藏著什麼。

房裡毫無陳設可言，除了幾把破舊的椅子之外就只看到一個三腳架，三腳架的上邊架著一臺攝像機，以及面朝陽臺的那堵牆壁上掛著一臺液晶電視。

此刻的電視螢幕上呈現的是楊志成熟悉的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楊志成突然想起了在車裡聽到的&ldo;直播&rdo;，他們想對他做什麼？！

這時蔣卓晨咬著一支煙走了進來，他垂眼看看凍成一團，形容猥瑣的楊志成，而後轉身望著牆上的電視，慢悠悠地說道：&ldo;這裡是b市最繁華的商業街，你應該比我更熟，想必不用我介紹它了？&rdo;

楊志成恨不得找個火爐躺進去，這時候他已經凍得大腦都快沒法運轉，只能跳著腳喊：&ldo;蔣卓晨，你到底要把我怎麼樣？！你想把我怎麼樣？！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rdo;

蔣卓晨取下嘴上的香菸，突然湊上去噴了楊志成一臉的煙氣：&ldo;你現在看到的是商業街實時畫面，中間那塊最大的廣告牌今天我已經租了下來，你猜，待會兒誰最有可能突然出現在上邊，給路過的成百上千的行人一個驚喜？！&rdo;

楊志成一愣，他不停地用自己的腳摩擦腳背，並馬上明白了蔣卓晨的打算。但蔣卓晨大費周章抓他到這裡，就只是想讓他丟一下臉？

蔣卓晨見他發訥，便招了一下手，一名青年立刻把自己手裡早就準備好的木板牌拿了過來，並笑嘻嘻地將它掛到了楊脖子上。

楊志成低頭一看，上面竟寫著&ldo;我叫楊志成，我是兇手，七年前我開車撞死了四個人，我認罪！&rdo;一行紅色的油漆大字。

&ldo;不是我做的！我不認！&rdo;

&ldo;你覺得你承認不承認有什麼關係？當人們看到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