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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蔣卓晨拆開手裡的紙袋，裡邊夾著一疊資料還有一個白色的優盤。

&ldo;就初步調查來看，嫌疑最大的兩個人，有一個是你自己。&rdo;

蔣卓晨訝異地抬起頭。

&ldo;我還沒有把資料給董事長，我想還是先讓你知道，所以急著叫你回來，親自跟您見一面。我希望能在這幾天把真相查清楚，否則我只能把所有的問題統統上報給董事長。&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身邊有人盜取金融的機密？&rdo;蔣卓晨盯著張輝，滿臉不可置信。

&ldo;蔣總，我就明說吧。您和曲二少的關係我調查得很清楚，你是不是對他毫不設防，全無疑心，任他隨意觸碰你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你不該讓你以外的任何人接觸的那一部分，比如你的電腦、移動硬碟等等。&rdo;張輝絲毫不為蔣卓晨身上的威壓與嚴酷所動，他問得咄咄逼人。如果是普通人被這麼一質問，就是之前完全不信事情的源頭出自自己，都會禁不住懷疑自己是否有問題了。

但是在張輝的質疑結束之後，蔣卓晨臉上的驚疑卻消失了。他知道不可能是曲淼，那個人別說沒理由盜取雷霆的機密，就是有‐‐他恐怕還嫌麻煩呢。

&ldo;還有一個嫌疑人是誰？&rdo;

&ldo;前年董事長從萬財集團挖過來的運營總監劉昌。&rdo;

&ldo;那你著手調查他吧。&rdo;蔣卓晨不以為然地說道，&ldo;我就算相信是我自己親自洩的秘，也不可能相信是曲淼動的手腳。&rdo;

&ldo;我們的調查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哪怕對您也一樣。&rdo;張輝不客氣地說，&ldo;我服務整個雷霆，並不是服務個人。不過因為是蔣總您，所以我才先私底下告訴你，否則你這種情況我其實應該直接匯報給您父親。&rdo;

&ldo;我知道。&rdo;一旦他被捲入了調查，這件事實則就不該再由他負責。張輝已經賣了他一個非常大的人情，他沉思了半晌道，&ldo;你再給我一週時間。我會親自搞清楚，給你讓你信服的證據。一週之後如果我拿不出證據來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rdo;

&ldo;好，那我先繼續著手調查，如果這周我能查到真的是劉昌搞的鬼，那您這邊也沒問題了。&rdo;

&ldo;謝謝你。&rdo;蔣卓晨說。

&ldo;就一週。&rdo;張輝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離開前他對蔣卓晨說，&ldo;我也不想懷疑曲二少，但這些年我處理過太多的事，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在見到證據之前，每個人都不相信自己最親的人會背叛自己。人有兩面，同時也會隨著時間而改變，蔣總，我希望您能客觀地處理這件事。&rdo;

蔣卓晨不說話，他不會和張輝爭論曲淼值不值得信任這個問題。他可以做到理性、客觀地去對待問題，但同時，和它們平行的，是他對曲淼不必言說的信任。

送了張輝離開，蔣卓晨眉目凝重地坐在原位。

他和曲淼原本是要趁最近找機會向兩家公開他們的關係，如果眼下這件事處理不好，那根本不需要他們公開，他父親將會從最差的渠道、最爛的時機確認他們的關係，那他們的未來更是一片泥濘。

因為回了a市，蔣卓晨順便回了家。他母親今天在外邊有活動還沒回來，就他跟蔣方瑜兩個人，吃完了晚飯，兩人商量了一些事，過後蔣卓晨就要走。

&ldo;都九點過了你還回g市？要不明早再走吧。&rdo;蔣方瑜說，&ldo;反正也沒急事。&rdo;

&ldo;不了，明天走又浪費半天時